“抱……歉。”她終究是要利用他了。
“不，阿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重羲要死了，他很快就要出世了。
只要他能出去，遙知知，赤月騰蛇，天界，都得死！！！
“阿璇，是我要對你說抱歉。”他從前利用過她，也不是毫無目的的接近她，只是他機關算盡，到頭來卻心軟了。
諸青璇蒼白的笑了笑，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另一邊。
“妹妹，就這么放了她，她日后只會更恨你？”要她就一刀殺了她，以免后患無窮。
“姐姐，這你就不懂了，人要慢慢的折磨，恨就讓她恨好了。”
女主，知道什么叫女主嗎？
殺不死的，尤其是在這個修仙的世界，動不動投胎，重生，死而復生的。
女主光環夠厲害了，何必再去給人送金手指呢？
“你在忌憚。”郯淵突然道。
除了忌憚他想不到別的。
遙知知噬笑一聲：“忌憚啊。”
郯淵嘴角扯了扯，眼神仿佛看透一切：“有我在，你忌憚什么，死也是我死在你的前頭。”
遙知知突然鼻頭一酸：“可是我不想你死啊，我想我們都好好的活著。”
所以這就是她現在做這一切的目地。
她曾活在太平盛世，見過了光，因此不能活在黑暗之中，可是這世界黑暗籠罩，所以她要殺出去誰也不能遮蔽她頭上的光。
離開了那里，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間疾苦。
“我記得我曾不止一次的對你說過，遙知知，我是妖。”他不是人了，他是仙界人人得而誅之的妖。
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偏偏他給不了。
他也曾想過就這么糊里糊涂的下去就好了，可是……他猶豫了。
“我知道你是妖啊，我都知道。”遙知知強瞪著眼睛看著郯淵。
妖又如何。
人又如何。
那雙眼睛黑白分明，此刻眼中滿是郯淵的倒影，郯淵咽喉動了動，一股血腥彌漫，他有些艱難的開口：“我們走的從來都不是同一條路，有朝一日終究會散的。”
“那你……那你輕薄了我，你不想對我負責，想始亂終棄！！”
惑月驚訝的捂嘴：輕薄！！！
她倆………不可描述了。
系統996：“沒看出來，你真保守啊，你怕是碰瓷吧！”
“遙知知，你就非他不可！”系統996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從前只覺得她是見色起意，從來沒有想過她會來真的。
“我就是非他不可，此生無他也在沒有旁人。”遙知知語氣從來沒有的正經。
她就是了，第一眼就是了。
“我……”郯淵語塞，他……確實輕薄了。
但是他不是始亂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