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師妹,你………”冷劍壓著脖子,司傳寧終于知道害怕了。
遙知知站在火海之中,熱浪掀起她的長發,一身黑衣滿臉紅痕,此刻她像是從火海爬出的魑魅魍魎。
冰火靈根相克,但是所有人都忘了,冰火靈根是所有靈根之中攻擊力最強的,范圍最廣的。
“我怎么了……我記得上一次,好像是吊了你三天三夜啊,如今該把你怎么辦?”遙知知看著他臉上的傷疤:“嘖嘖,我也下手太重了,你說你這張臉至少還能看,賣去小倌里,應該也還能值幾個錢吧。”
“你……你敢…”一聽見小倌這么侮辱的詞匯,司傳寧怒視遙知知。
她怎么敢的。
怎么敢的啊。
遙知知冷笑出聲:“你看我敢不敢。”
“封了你的修為,在將你賣了,真是一個好主意啊。”遙知知抬手在司傳寧臉上打了和響指。
司傳寧忽然一抖,他真的很不喜歡她
遙知知拿著軟鞭將司傳寧捆住,捆完之后還剩一節,正好拉在手里:“司傳寧,看見我臉上這條傷了嗎?我平生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只一點啊,非常愛美,你說,這么大的一條口子,你要如何賠才行呢?”
司傳寧的視線落在遙知知的臉龐。
他看見了,馬上就要痊愈了。
司傳寧看著自己的手腳被困住,不甘心的問道:“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你待會兒不就知道了嗎?走。”遙知知收了靈火,扯了扯軟鞭,將司傳寧牽在身后。
繞過焦黑的一片,兩個人變成了四個人。
惑月走在司傳寧身后,抬腳踹了揣他的腿:“留著他做什么,一刀砍了唄。”
司傳寧欲言又止。
遙知知甩著手里的一節軟鞭:“留著,自然有留著的意義啊。”
做人嘛,總要利益最大化啊。
惑月癟癟嘴:心軟鬼。
遠遠的,妃重色便看見了遙知知捆著司傳寧過來,撩開僧袍,跑向遙知知:“遙師妹啊,這是去哪里啊。”
在往后看去,司傳寧也是挺慘的啊。
“去哪里啊?當然是找個小倌,司師兄容貌姣好,我不能浪費了啊,怎么,你也有興趣啊。”
聞言,郯淵挑眉看向遙知知。
遙知知接收道他的目光,心虛的眨了眨眼睛。
她什么都不知道。
妃重色見遙知知一副只要他點頭,她立刻送他去的模樣,忍不住裹了裹衣服,磕巴的拒絕:“不……不必了……”
他可是個男人。
司傳寧反應都不健全了,就讓他去吧!
“不必了,你擋著我干什么。”
“我這不是想來問問你,你真將那個妖怪殺了?”
“殺了,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去程府查一查,不說了,在也不見。”遙知知說完,挽著郯淵的手臂,對著她鼓著眼睛,皺著眉頭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
“我們回家吧!”
她什么都沒有說過。
郯淵反手拽著她的手,略帶深意的道:“好。”
一個好字,拖著長長的尾音。
遙知知暗道不好,可是已經被他拽著往前走了,連忙找補道:“我是開玩笑的,我才不知道什么叫小倌呢?”
“沒關系,我回頭慢慢告訴你。”郯淵轉頭皮笑肉不笑的。
遙知知面色一囧。
回到小院,遙知知被迫在書房……抄書!!!
手把手的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