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舒服自在的在許生一的懷里。
“對了許生一,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灼灼聲音還挺嚴肅的。
“嗯?”
“是關于你身體里的毒,可能…可能不是許生一的。”
“什么意思?”
許生一一時之間沒明白。
“就是…就是這毒可能是你許洛一的,和許生一沒關系。”
灼灼也是忽然想到這一點。
“既然你左手臂上彎月的傷都能從許洛一帶到許生一的身上,那么毒也能。”
“不可能,之前我從來不知道我體內中毒。”
灼灼自己撓撓肚皮。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過我猜測可能是你因為某件事而觸發了你體內的毒。”
“你什么時候這么猜測的?”
“很早了,不過那時候覺得不太可能就沒說,只是這次忽然又想到這里。”
灼灼看著許生一在思考什么。
那天洛鳳跟她說過一些事情…而她也一直在背后查,但是沒有查到許生一到底得罪了誰才會被下這種她都解不了的毒。
如果說這毒最開始就在自己身上被帶到這副身體上。
這有可能……
“你是又想到了什么?”
灼灼躺在許生一的懷里用尾巴戳她的臉。
“洛鳳告訴我當年我家的事情……”
家?
就連在自己的面前,許生一都很少提及家里的事情。
“想什么呢?”
懷九宸在她旁邊坐下,把許生一懷里的灼灼拎起來,扔出去。
灼灼生氣的瞪著懷九宸。
楚河跟在懷九宸的后面,過來要給許生一檢查身體。
許生一忽然想到在懷家的時候這男人堅持不讓自己用醫術給懷老爺子治病,而楚河又是自己那個師父的師弟……
“你知道當初我和我師父……”
“知道。”
楚河看著許生一,撤回搭在她脈搏上的手。
“我記得我師哥曾經跟我說過他收了一個天才徒弟,在醫學上面造詣頗深,只是后來師徒成仇……”
“哦,這樣啊。”
許生一淡淡的。
“他跟我說過,那學生性子要強,曾被他逼著發了誓,若用他教的一身醫術救人就用彎月捅自己一刀。”
許生一抬頭。
“師…楚江還好嗎?”
楚河搖搖頭。
“我也很久沒見到師哥了,給他的消息他都沒有回復我。”
楚河看著許生一云淡風輕的樣子。
“其實我覺得我師哥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很佛系,一般人也得罪不到他…所以……”
所以這許生一到底是怎么得罪師哥了?
“是啊,慈愛得很,可我還是給他得罪透了。”
楚河見她傷心,轉移話題。
“你這身體里的毒很復雜,而且我聽門主說你自己就是醫仙,也是毒仙,應該能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這毒…我目前也解不了,不過我會盡我畢生所學。”
灼灼再次跳到許生一的懷里,許生一給她揉肚皮。
“我會想辦法。”
懷九宸說話的語氣十分肯定。
他不會讓洛洛有任何的閃失了!
許生一這面擼著狐貍,那邊懷二一瘸一拐的過來,面帶喜色。
“許小姐,我覺得我的腿比之前好不少!”
他遠遠的看見許生一,立刻想過來感謝她。
懷二身后跟著井似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