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的身手皆不如懷一,懷一越打越生氣,這樣的人留在家里怎么保護家里?
打著打著懷一生氣干脆撂挑子不干。
這些人一向想等著懷一來試一下自己的身手,懷一不干他們和誰去對打?
就在這時。
“門主,前幾天咱們新抓了一個人,那人的身手不錯,或許可以拉來頂替懷一給他們試一試。”
懷九宸點點頭。
訓練場上七八個人壓著一個人上來,那人的手上、腳上均被帶了很粗的鐵鏈。
好似什么重大的刑犯一樣,壓著他走上訓練臺。
許生一摸著灼灼,向臺上只掃了一眼,頓住。
“門主,這人曾是地萃宮主手下的最厲害的七人之一,屯利,咱們能抓住他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的,正好拿他練一練咱們的人。”
“嗯。”
懷一簡單的去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清爽的又站在懷九宸的身后。
幾人將臺上屯利手上腳上的鐵鏈撤去,而后便退了下去。
麒門的人很快向屯利圍攻過去。
“門主,這人還是很厲害的,不得不佩服地萃宮主,很會培養人,只是可惜了,地萃宮已許久不現世,而地萃宮的眾人也已經找不到了。”
懷一也同時看著訓練臺上的動作。
懷二一瘸一拐的向這邊走,也同時往訓練臺上看過去,不過他怎么覺著這訓練臺上屯利的路數有些眼熟啊?
他曾經和許小姐打過架的,他覺得這屯利的路子,倒是有些許小姐的影子。
而屯利解決掉一個又一個人,此時身上沒了束縛,自然是想跑。
這里的人這么多,就算他一個人要闖出去,也沒有把握。
終于把麒門最后一個人也干倒之后。
他正快速的想要下訓練臺,跑向一邊的高墻,可立刻被人攔下。
麒門的許多人拿槍指著他,讓他不敢亂動。
在這種武器下,他自知沒有那么快的速度,所以自然停下。
井似緣向前走兩步。
“還想跑?知道你身手高強,可這是麒門的總部,如此多高手聚集的地方,縱使你屯利有通天的本領,也逃不掉!”
屯利是一個很年輕的人,此時身上傷痕斑駁,但眼神卻異常精明。
“不是把我推來試試你們麒門人身手的嗎?故意跑一跑,看看你們的警覺性罷了。”
屯利自知逃不掉,又認命回到訓練臺上,一輪一輪的麒門的人挨個向他討教身手,讓他有些筋疲力盡。
而這一過程,懷一與懷二越看越驚訝。
“少爺,他這各項身體素質也太好了吧?我們的人總共已經上去五輪了,可是他還能頂得住。”
懷二不得不贊嘆。
“若是這樣的人為我們麒門所用,不失為是良策。”
懷一也是這個意思,只是。
地萃宮的人,怕是不太好招安。
“地萃宮能夠在國際上屹立這么多年不倒,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地萃宮上上下下九百人身手個個一等一的好且對地翠宮極度忠誠。”
懷一知道這件事情。
“極度忠誠?不可能吧,懷一,那可是900人,不可能做到人人都一心為他主子吧。”
“不信你問少爺。”
懷九宸接到懷二那疑惑的目光。
“懷一說的不錯。”
少爺都發話了,懷二自然相信。
“這么些年,地萃宮沒有出過一個叛徒,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所以這樣的人根本不能招安,可是他身手又出奇的厲害,只能加以控制,為我們所利用,并不能為我們所用,當用不了的那天,殺之。”
聽到懷一說出這句話,許生一側眼看過去。
“還挺有腦瓜兒的。”
懷一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太強的人,不是對友就是隊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