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費說話夾槍帶棒,一般人聽了受不了,可惜他遇見的是廖呈。
廖呈從年輕時開始,就沒把別人的目光當回事。
真要想做事情,就不能臉皮薄。
“李警官有話不如直說。”
廖呈笑瞇瞇的看著李費,他深知不能得罪小人的道理,對待楊建李費之流,一直都是很和藹。
就當關愛智障了。
“廖呈,你也被關了這么多天了,什么東西都不交代到底想怎么樣?”
李費收了其他人的好處,現在決定來廖呈這里逼一逼,他也不敢對廖呈動手,局長特意交代過,廖呈有人保著,不可關押太久。
局長這兩天已經開始施壓了,他也不敢得罪那些世家,就只能讓他們這些底下人出手,李費無能無力,只能趁機撈些好處,他來這里象征性的逼問一番,廖呈說出來就賺了,說不出來他也不吃虧。
“李警官,你們要是有我廖呈犯罪的證據,可以直接狀告法庭,不用和我說,如果要問我,我只有一句,實驗室的安全,我從來沒有疏忽,至于滅菌鍋事故,我還希望你們警方好好調查,畢竟是牽扯到幾個學生的人身安全,總要有人為此事負責。”
廖呈提起這個心里就不舒服,學生們那么年輕,如果真的是人為導致的災禍,那就太壞良心了,都是年輕的孩子,居然用他們的生命搞事情,這可是遭天譴的事。
李費看著不急不緩,笑瞇瞇說話的廖呈,突然就覺得他很難對付。
幾句話就把炸雷扔回來了。
“廖呈,你也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就算你能從這里暫時出去,你以后的日子也不好過,倒不如把你做的事情承認了,讓他們舒坦了,你的日子才能好過些,這尋常人和有身份的人對抗,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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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教授,像您這樣的科研教授,也會覺得實驗的東西催眠嗎?”
劉云星很好奇,他最近看了很多老一輩從零到一百研究發展各種東西,對科研教授都很佩服。
所以才對廖教授嘴里的催眠很感興趣。
“你這孩子性子真直,我也就是隨便說說,真要正經來說,像我們這種一輩子都要做實驗的人,是一天也離不開實驗的,就是睡著了,夢里也會有實驗來陪伴。”
劉云星點點頭,道:“就像我晚上睡覺也會想案子一樣,我們這些人,都是離不開工作的人。”
兩人說著說著就來人了,過來的是李費,他看到劉云星和廖呈聊得火熱,很是嫌棄。
這個劉云星就是個傻子,這個廖呈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上,這小子和他走的那么近,也不怕受牽連。
“小劉,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廖呈說話。”
劉云星看了眼廖呈,見他點頭,這才說道:“是!”
李費等到小劉出去了,說道:“這孩子是傻,很容易就被人忽悠,不像是廖教授這樣的大教授,說話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聽。”
李費說話夾槍帶棒,一般人聽了受不了,可惜他遇見的是廖呈。
廖呈從年輕時開始,就沒把別人的目光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