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身份被識破,顏青黛破罐子破摔,冷笑道,“顏妃已經死了,現在只有顏帥,怎么,皇上還喜歡上我了?”
喜歡她?早干什么去了?
五年前她難產,皇后不讓太醫救她,險些喪命,是哥哥的手下將她偷換出宮,險些喪命……
五年,她都活在沒有記憶的迷茫中,若不是上次吐血,她還真想不到自己是被催眠的!
秦厲城眼神陰狠,“管你是顏帥還是顏青黛,朕喜歡,你以為你能逃得了?”
他想得到的,從來都不在意別人愿不愿意!
興許是氣急了,將女人撲倒在矮榻上,狠狠咬在女人細長的脖頸上。
肆意索取。
牢房里盡是鐐銬叮鈴聲。
顏青黛沒想到他竟然如此,雙手環臂,咬死舌頭,一股血從嘴角流出。
見狀,秦厲城拿她沒辦法,松開咬著鎖骨的牙齒,剛想說帶她回去,女人卻毅然決然道,“放我離開。”
她深吸一口氣,做了最大決定,“從此我再不踏進西涼領土半步。”
秦厲城周四縈繞著一層寒氣,輕聲道,“也不再見秦瓷?你親閨女?”
顏帥一愣,神色不變,“不見。”
嘴上硬逞強,心卻有種被鈍刀劃開再劃開的感覺。
痛的她分不清這是人間還是地獄。
秦厲城艱難開口,“不后悔?”
“不、后、悔。”
“啪嗒——”
鐐銬被秦厲城打開。
顏帥愣住了。
秦厲城遞給她一個黃本,“走吧,這是通關文牒,你可以一路暢通無阻離開。”
明明自己被放行了,卻高興不起來。
她握著通關文牒,標準的行了南疆的肅拜禮,“謝謝,南疆長公主,叩謝西涼皇。”
拜完,她轉身離開囚牢。
此經離別,從此蕭郎是路人。
直到腳步聲消失,男人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噴出。
……
皇上突然病重的消息很快席卷皇宮各地。
皇后氣的一個茶盞砸在地上。
原本她都想好將秦瓷抓緊地牢,狠狠折磨的,誰料皇上這么一病重,秦瓷作為他最寵愛的公主,定然要侍疾!
承明殿。
秦厲城躺在龍榻上,太醫戰戰兢兢喂他服藥。
秦瓷候在一旁緊張等待。
一碗藥下去,太醫小心翼翼道,“多虧顏太醫,在失蹤前將研制出了特效藥,不然皇上……”
皇上昨日突然嘔血,若沒有那藥,恐怕真的會病重。
秦厲城拿過秦瓷手中的手帕擦擦嘴角,眼底閃過諷刺。
若不是她氣的,他也不會病發。
忠善候在旁邊,眉頭皺成了川字型,“皇上,現在宮里都在傳你病重,前朝動蕩,再這么下去恐怕不妥。”
秦瓷陷入沉思。
父皇病重,這定然會引起朝局動蕩,說不定有些人還會趁機造反。
秦厲城云淡風輕道,“傳令下去,加大謠言力度,最好弄得滿城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