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瓷站在原地等待,這時秦琛從夾板走下來,看見小姑娘身影,停下腳步并未上前。
“主子,您為何不趁機與小公主冰釋前嫌?”浮光滿臉不解。
若是放在以前,主子早就上去撩小公主了。
秦琛白他一眼,“急什么,本侯像那種死皮賴臉的狗皮膏藥嗎?”
浮光迷之微笑。
很快,他便知道主子為何突然一反常態了。
秦瓷正眼巴巴等著父皇回來,忽然聽到銀子掉地上的聲音。
轉頭一看,果然是一塊金元寶。
她撿起來,正想看看是誰掉的,面前又出現一塊金元寶。
一塊接著一塊,直到秦瓷拿不動了,抬頭便看見秦琛笑盈盈看著她。
他的手里,正拿著一把銀票。
秦琛彈了彈手中的萬兩銀票,“你銀子掉了。”
秦瓷一蹦一跳從他手中接過銀票,小臉忍俊不禁,“麻煩堂哥哥了,我家銀票長腳亂跑,回去我就把它綁起來。”
一旁的浮光大跌眼鏡。
原來哄好生氣的女孩子,只需要用銀票砸她!砸到她開心為止!
他以后一定努力賺錢!
夫人生氣了他就用錢砸!
人群忽然騷動,秦瓷注意到這些人都在朝知府府衙趕的,與秦琛對視一眼,二人一同朝府衙趕去。
路上,秦瓷的小短腿跑起來又累又慢,可又怕被秦琛嘲笑,只能奮力前行。
秦琛在后邊慢悠悠跟著,手里還拿著一只小風車,神情愜意。
直到,秦厲城打探好了虛實,轉頭便瞧見閨女正被秦琛馱著,手里還拿著一只小風車玩得好不快樂。
心里很是欣慰。
秦琛還真有幾分哥哥模樣。
“鄉親們,我家夫人向來愛民如子,如今卻被南疆殺害,我梅某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生,不能與夫人同年同月同日生,死,我要與她同年同月同日死!”
這時,府衙門口傳來梅長風聲情并茂的演講。
人群里已有早點安排好的人:
“梅夫人為渝州做出那么多貢獻,就是我們的活菩薩,知府大人,我們愿意與您一起出征,共存亡!”
老百姓潸然淚下,舉著手發誓,“同生死,共存亡!”
看著民眾慷慨激昂的誓言,秦厲城眼中閃過暗芒,沉吟片刻道,“梅長風敢煽動村民打仗,定然是早已經計劃好的,如果想要知道具體計劃,還需要進一步觀察。”
目光掃向積極報名參軍的老百姓,輕吐一口濁氣,“現在唯有混進隊伍,方能知道梅長風在搞什么鬼。”
說完,他眼神一緊,秦瓷發覺不對的地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只見報名處有位白白瘦瘦的書生,正推搡著積極踴躍報名。
幾人臉色也是一變,不等秦瓷說什么,秦厲城便先一步走向報名處。
“嘿,你擠什么擠,老子都要被你擠河里去了!”報名處,那名白白瘦瘦的書生叉著腰怒罵,“還有你,長得這么肥,一個人能吃兩個人的位置……誒呦,誰拽老子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