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衛,乃是一只神秘的軍隊,歷代只效忠皇上,平時都見不到。
“這是在國公爺遇刺地方發現的。”侍衛解釋。
顧宥弦目瞪口呆。
金吾衛的人只聽命于皇上,別人是命令不了的。
這么一說,就是皇上派人……
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可是并不敢相信。
今日,他與長公主訂婚,喜大普奔的日子……
良久,他自嘲起來。
“怪不得父親說京城水深危機四伏……”
夜色寒涼,門外,一名侍衛將聽到的消息全部稟告給司暮景。
他負手輕笑,“西涼的水太清了,趟渾了才有意思。”
……
秦瓷在靈堂待了一會便開始打哈欠,愛女如寶的秦厲城見狀便將小姑娘抱到懷中,“乖睡吧,父皇抱著你。”
小姑娘有些拒絕。
在人家靈堂睡覺,有些不好啊。
正想找借口起身,頭頂傳來秦琛清潤的聲音。
“皇上,小公主交與臣照顧吧,您放心臣定然將她照顧的很好。”
秦厲城抬頭,看著秦琛那張不安全的臉。
把女兒交給比他丑一丟丟的男人他不放心啊!
可想到往日秦琛幾次三番救瓷兒于危險之中……他將小姑娘放到秦琛懷中,接著提醒,“照顧好她。”
秦琛頷首,成功將小姑娘從秦厲城手中騙走。
秦瓷揪著少年的衣領,拖著奶音道,“堂哥哥,我們要去哪里呀?”
夜里風涼,秦琛將小姑娘的頭往懷里按了按:
“到了你就知道了。”
二人來到顧府外。
“何方妖孽,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秦瓷被這聲音嚇一跳,往墻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半吊子道士白流年。
他正立于墻頭之上,一襲白色道袍手持拂塵,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
他一甩拂塵,故作神秘的單腳落地,熟料底下全是鵝卵石,一個沒站穩,直接雙膝朝地給秦瓷二人跪下了。
秦瓷忍不住笑出聲,“白公子,這拜年拜的也太早了。”
白流年臉上掛不住,認同爬起來冷哼道,“月黑風高,就應該晚點刺激的!”
“確實夠刺激,摔斷的話更刺激。”秦琛不給他面子。
白流年怒目圓睜,痛心疾首質問,“你就是這么對待好朋友的?!”
“好朋友不就是用來坑的嗎?”
白流年:“……”
得,比毒舌,誰都沒秦琛毒。
秦琛抱著小姑娘一躍跳上準備好的駿馬。
白流年叉腰憤憤不平,“是啊,不想著帶我吃香的喝辣的,就讓我跟你做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吵了一路,三人終于來到目的地靖王府。
秦瓷看著匾額疑惑,“堂哥哥,我們這是要干什么?”
秦琛跳下馬,給白流年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撬鎖,他輕飄飄道一句,“靖王妃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