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的確如同皇后所說,不過沒有玲瓏,只有通透……那衣服料子薄的可以當漁網了。
秦瓷料定她要打什么主意,皺眉糾結道,“這會不會不太好?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在他身邊安插奸細呢。”
皇后:“……”
還真說對了,她就是還在秦琛身邊安插奸細。
笑容有些龜裂,她竭力保持微笑,“沒有的事,我與他無冤無仇,怎么會安插奸細在他身邊。”
小姑娘默不作聲。
皇后見狀,退而求其次去,“既然小公主不愿意,本宮也就不為難了,只是這丫頭聰明伶俐,司葉葉性子頑劣,本宮馬上就要啟程回東燕了,還請小公主將這丫頭轉交給司葉葉。”
她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秦瓷頷首答應,“好吧,我一定會告訴司葉葉的。”
聞言,皇后又客氣了幾句話,這才轉身離開。
侍女滿臉期待的看著小姑娘。
秦瓷撇了一眼,繼續作畫,“你先幫我研磨吧,等本公主有空了,再帶你去找司葉葉。”
“是。”侍女小聲翼翼來到秦瓷身邊,替她研磨。
注意到畫作時,她主動詢問,“小公主畫的可真好看,是要送給淮南侯嗎?不若等會奴婢幫您送去吧,正好皇后娘娘托奴婢感謝淮南侯的救命之恩。”
畫作已完成,見她如此主動,索性答應,“成吧,就你送去。”
侍女連聲感謝。
……
幾天過去,還沒找到證據證明秦琛的清白,京城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少百姓游街抗議,秦琛背叛國家鐵證如山,跪求斬首。
此事還鬧到了大理寺。
事情嚴重,惹起許多大臣不滿,聯名上奏。
秦厲城最終下令,若是七日后再找不到證據清白,那便玄武門下斬首。
斬首的前一天,秦瓷來到靖王府。
客堂。
靖王妃正優雅的涂著丹蔲,見到她不僅不命人搬椅子,連眼皮都不抬,“小公主大駕光臨,有什么事啊?秦琛明日就該被斬首了,你還不趁著現在他還活著,多陪陪他?”
她嘴角的笑差點要咧到耳根。
秦瓷見她也不再掩飾慈母形象了,也跟著直入主題,“不知靖王妃近來睡得怎么樣?”
靖王妃涂丹蔲的動作一頓。
“是不是夜里盜汗,經常夢游,醒來時口中腥臭?”
樣樣不少,全都中了。
靖王妃臉色蒼白,“你,你怎么知道?”
她最近每次都會發生這種情況啊!
秦瓷抓了一把糖果塞進口中,笑瞇瞇脆聲道,“因為,本公主給你下毒了呀。”
靖王妃:“……”
隨著話落,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秦瓷不慌不忙繼續道,“就是那瓶花顏膏,哦對了,這是一種慢性毒藥,剛才這些都是初期癥狀,后來你就會四肢無力,流鼻血,最后肝腸寸斷而死。”
說一句,靖王妃的臉色難堪一分,到最后,她不管不顧便要打秦瓷。
可任她怎么撒潑,都被侍衛攔的死死的,碰不到秦瓷分毫。
忽然,她冷笑出聲,“呵呵,這么做不就是想讓我妥協,去解釋秦琛是清白的嗎?我告訴你,沒都沒有,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他墊背!”
覆水難收,如果她現在出去說秦琛是清白的,那么她就會被冠上污蔑之罪,還是難逃一死。
所以,只有一博到底!
秦瓷看了眼正在院中追逐小雞的秦康睿,可惜道,“既然如此,那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只是若是你死了,秦康睿就沒人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