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么多年未見,堂哥哥還這么關心她!
可真是絕世好哥哥啊!
馬車很快到了鴻運樓。
秦琛一言不發率先走下馬車。
秦瓷跟著走出來,抬頭一看青年已經走到了門口,儼然沒等她的意思。
她提起裙擺準備走下馬車,忽然旁邊多出了一雙手。
她抬眸,是白流年那張欠揍的臉。
白流年紳士的扶她走下馬車,甩了一下碎發,露出一抹自認為帥死人不償命的笑,“秦琛可真沒眼力勁,怎么能讓美人自己下馬車呢?若是磕著碰著了,不知會傷了多少人的心。”
說著,他對小姑娘諂媚一笑。
秦琛止住腳步看向二人。
白流年那個屌絲男正恬不知恥的勾搭小姑娘。
他丹鳳眸微不可查的瞇了瞇。
“沒想到啊,一向視女人如紅粉骷髏的淮南侯,居然也會帶美人吃飯了。”白流年來到秦琛身邊,咂舌道,“真是羨煞我也,什么時候我也能有佳人陪伴在側。”
說著,他的手,搭上了秦琛的肩膀。
秦琛看著這雙剛剛牽過小姑娘的手,仿佛在看一個死物,幽冷至極,白流年只覺自己的手像是隨時都能被砍掉,忙不迭抽了回來。
見狀,秦琛收回視線,“回府后我就給白夫人寫信,讓她給你相看夫人。”
說完,他邁著大長腿走進鴻運樓。
白流年渾身一個哆嗦,“我錯了啊侯爺,我只是開玩笑的,千萬別給我娘寫信!”他火速追了上去。
三人來到二樓的包廂,秦琛很是大方的點了好幾道招牌菜,湊到秦琛身邊道,“堂哥哥,白公子為什么那么怕白夫人給她相看夫人?”
直覺告訴她,白流年家世必然不差,以后的夫人定然也是名門貴族,為什么他這么怕?
秦琛掀起眼皮子,“幼時一位道士說他命格弱,一生多災多病,只有讓他跟命格硬的人在一起,才能平安無事。所以白夫人每次給他相看夫人,都是五大三粗另外帶有獅吼功的女子。”
因此他被嚇的離家出走,在西涼當道士流浪。
秦瓷看向大口干飯的白流年,說話的期間他已經吃了兩碗米飯,仿佛被餓了三天三夜。
這時店小二將她點的小龍蝦呈了上來。
南疆的飲食偏淡,許久未吃麻辣小龍蝦的秦瓷兩眼放光,瞬間閉嘴開始大口朵頤。
剝蝦的速度永遠都比不上吃的速度,就在秦瓷盤算要不要雇一個剝蝦的店小二時,一只已經剝好了殼的蝦遞到了她的嘴邊。
“張嘴。”
小姑娘下意識張嘴,吃掉秦琛剝好的蝦。
接下來,秦瓷只負責快樂的進食,看著一旁手速飛快剝蝦的秦琛,搖了搖頭。
秦琛捕捉到她的動作,狐疑道,“看我做甚?”
秦瓷實話實說,“堂哥哥這么好看的手,給我剝蝦實在是可惜了。”
這可是一雙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執筆江山的手啊!
小姑娘有點受寵若驚。
正當她感慨時,忽然唇邊觸及到一抹軟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