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李通判這是偷了糧庫的米啊。”秦琛冷笑,“來人,把李通判抓起來,等候發落!”
國難當頭,還有人偷糧庫的米,這可是砍頭的罪名!
話音一落,李通判已經腿軟的跪在地上,他磕頭求饒,“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微臣并不是偷米的,而是往糧庫運米的!”
秦琛來了興趣,“魏知府不是派人去采購米糧了嗎?怎么還用你運糧食?”
李峰解釋,“確實如此,知府派微臣去采購糧食,不過微臣怕白天人多眼雜,糧食被搶,這才晚上偷偷運過去的。”
井井有條的解釋,誰都挑不出一點毛病。
李峰本以為自己回逃過一劫,沒想到秦琛臉色倏然變冷,“李峰啊李峰,你真是將本殿當成傻子一樣騙了是嗎?”
男人不解。
秦琛抓出從糧庫里拿出的一把米,撿著玩,“這米不出所料應該是北狄國的特有的品種吧?而北狄與東燕向來沒有生意往來,你倒是說說,這米你是怎么變出來的?”
他慢悠悠將一把米撒在男人面前。
李峰抖成篩糠。
自知計劃被識破,他倏地抽出藏在小腿上的匕首,打算了結性命,不料被秦瓷阻止。
秦瓷一把扔掉匕首,罵道,“你死了到時無所謂,只不過你的夫人即將臨盆,你想讓你的孩子出生就沒了父親?”
夫人……孩子?
李峰瞬間清醒。
他狂笑不已,“我早已知道自己會是這個結局,已經寫好了和離書,她們母子會平安無事。”
剛說完,一名侍女急匆匆跑了出來,“老爺老爺,夫人一不小心滑倒了,動了胎氣!”
李峰生死看淡等我表情倏地一變,他馬不停蹄爬起來,朝生產的夫人那趕去。
秦瓷二人也跟著進了去。
房間里傳出歇斯底里的哭聲。
李峰來回踱步,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滑落,不久后門被打開,產婆走出來,“老爺,夫人大出血,加上身體虛弱沒有力氣,要、要……”
“要什么?”
“要難產了……”
李峰眼前一黑,踉蹌朝后倒去,秦琛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他受不了打擊,加之計劃被識破,他看準一旁的柱子便裝上去,秦琛一腳踹開。
秦瓷嘆息,“你夫人還沒死呢,你就想著陪葬了?”
絕望的李峰一愣,抬眸看向秦瓷。
秦瓷搶過遲遲趕來的大夫手中的藥箱,推開門走了進去,邊走邊道,“準備爐火。”
侍衛一愣,他六神無主看向李峰,不等李峰說話,秦琛冷不丁道,“還不快去?”
極具壓迫的一句話,侍衛忙不迭轉身去燒熱水。
房間里,秦瓷拿出熟悉的銀針,一陣陣扎在難纏的李夫人身上。
李夫人已經虛脫,她看向秦瓷,竭盡最后的力氣道,“這位姑娘,我怕是不行了,只求你能保住我腹中的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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