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小月兒怎么樣了”辛夷問。
“無礙,吃了肉嚴重過敏罷了,有哥哥和喬師父在自是性命無虞。”
“過敏”紫蘇滿頭問號,“何為過敏”
被這么一問,洛九離倒不知該如何解釋。
“唉呀反正就是挺嚴重的,不過還好有哥哥和喬師父在,沒什么大事。”
說話間,洛九離人已到了書房對面的回廊,看著書房外候著的兩人,“老康什么時候來的”
“您走后沒多久康大哥就來了。”紫蘇說。
洛九離,“哦”
書房內,除了君墨寒和洛乾,沒想到跟她一起回來的洛堯之和喬宿也都在。
而他們的話題中心,居然還是晌午碎掉的那個鎏金紫砂壺。
“怎么能是我沒拿穩,明明是你已經搶過去了,那紫砂壺是在你手里被打碎的”
“放屁你還當老子酒沒醒是不是”
“老子是搶了,但是根本就還沒到老子手上”
“怎么沒到你手上到了還是從你手上掉落碎了的”
洛乾和喬宿吵得厲害,反正誰也不承認鎏金紫砂壺是自己打碎的。
見洛九離來,君墨寒唇角微勾,朝她伸手,“阿離,到這里來。”
洛九離微微一笑,走過去,把手放于他掌心,“醒了,頭可還疼”
“有阿離的醒酒湯,不疼。”君墨寒手上用力,輕輕一帶,洛九離便于他身旁落座。
“就你貧嘴”洛九離輕笑。
看著二人旁若無人的恩愛模樣,洛堯之酸得冒泡,朝二人吧唧吧唧嘴,跟誰還沒個夫人相公似的
“我不跟你兩個吵,還是那句話旁觀者清好不好咱們讓你女婿,老夫的乖徒女婿來說句公道話,他說是誰摔碎的就是誰摔碎的,可不可以”
“哼我還怕你不成”洛乾轉頭看向君墨寒,“乖女婿你說,那鎏金紫砂壺究竟是他摔碎的還是我摔碎的”
“是啊乖徒女婿你說,那鎏金紫砂壺到底是他摔碎的還是我摔碎的”喬宿也看了過來。
二人目光一致,不經意對視時恍若有火花四濺。
君墨寒卻渾不在意,他捏了捏洛九離的手,慢慢的三個字三個字往外蹦,“喝醉了,沒看清,不知道。”
“”
“”
喬宿,洛乾一噎。
吵鬧非凡的屋內短暫的安靜了會兒,轉而又繼續吵。
“你看吧,我就說是你摔碎的吧,九離喚你一聲喬師父,我女婿也跟著喚你一聲喬師父,他定是不想讓你丟了面子,才會說沒看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