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60平米的空間中,有將近四分之三的面積,被藥田占據著,藥田當中已經沒有任何藥材。
但是一個大部分埋在藥田當中,僅僅露出了一個邊角的物體,引起了王霄逸的注意。
王霄逸從上前去,將物體挖出來,發現竟然是一方沒有雕刻名字的印章。
“看來我是已經不在游戲當中,連個游戲提示都沒有!”
王霄逸一邊說,一邊手拿印章在秘境中繼續搜索。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王霄逸除了印章一無所獲。
“這可怎么辦,我現在這是出不去了呀!”
“這秘境還有沒有歸屬,難不成只有獲得這個秘境的控制權,我才能出去?”
王霄逸思來想去,還是試試小說中滴血認主的橋段究竟有沒有用吧。
王霄逸下了大決心,咬破食指,將手指按在印章上。
“臥槽,這可挺疼呀!”
鮮血遇到白色的玉質印章,開始向印章中滲透,不多時,印章已經有一角變為紅色。
如同抽血一般,王霄逸的血液嘩嘩的流向印章。
“可不興這樣吸血呀!”
王霄逸想把印章拿下來,但是卻發現——臣妾做不到呀!
印章就如同東北數九隆冬里的鐵欄桿,王霄逸滿是鮮血的食指就如同舌頭,兩者一碰上就再也分不開了。
王霄逸感覺自己的血液正在大量流失,身子好像都輕了。
王霄逸甚至開始胡思亂想,想到自己小時候,舌頭就曾經粘在鐵欄桿上。
王霄逸四五歲的時候,聽別人說冬天的鐵欄桿特別甜,又害怕讓別人看到自己舔鐵欄桿丟人,特意找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小胡同,打算實施自己的計劃。
王霄逸撅起屁股,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鐵欄桿,零下二十多度的東北戶外,舌頭一瞬間就粘在鐵欄桿上了。
這一粘可就是一個下午,從太陽正中到日落西山,王霄逸撅著屁股,腿都蹲麻了。
萬幸有一條野狗解救了他,天黑了以后,有一條野狗路過鐵欄桿,沖著鐵欄桿撒了一泡尿。
鐵欄桿遇到熱騰騰的狗尿后,鐵欄桿受熱,王霄逸的舌頭才能夠和鐵欄桿分離,一泡狗尿救了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孩!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霄逸的頭越來越暈,直接栽倒在秘境當中。
王霄逸此時已經接近神志不清,只希望此時要是也有一只野狗路過就好了,最好是帶著尿來的野狗!
……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霄逸只覺得自己的臉上潮乎乎的,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舔自己的臉。
王霄逸費力的睜開自己的雙眼,只看到一個小狗出現在自己面前。
“我這也算是,夢想成真了么!“王霄逸自嘲的說道。
王霄逸過了好一會兒,才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
王霄逸打量這條狗,這條狗長約30厘米,黑底白花,長的有點像邊牧,十分討喜。
此時小狗正圍著王霄逸,瘋了一般的轉圈圈,十分可愛。
王霄逸俯下身來,摸了摸狗頭,小狗也十分乖巧,任由王霄逸撫摸。
王霄逸摸了一會兒狗頭,起身尋找印章,卻發現印章竟然不見了。
“印章不見了,這認主究竟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呀!”
王霄逸連忙查看【秘境信息】,詭異的是,秘境的歸屬竟然是【王霄逸】而不是【逆而伐天】。
“先不管那么多了,先試試究竟能不能出去吧!”
“小狗呀,我先試試能不能出去,要是成功的話,咱兩就明天見,要是沒成功,那估計咱兩就要天天見了!”
王霄逸又揉了兩下狗頭,心念一動,選擇退出秘境。
王霄逸原本以為自己也就是昏迷了一會兒,卻不成想,此時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而更加離奇的事情也接連發生在王霄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