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嬴政接下來如何處置儒家了。”
“……”
“伏念掌門的性命是不會有礙的。”
“再說了,咸陽之內,麗姑娘還在,麗姑娘不會讓伏念掌門有礙的。”
“……”
“師妹,如麗姑娘春日之言,如今嬴政不在咸陽,你若是去咸陽,可以同麗姑娘相見的。”
儒家!
因數月之前的關中雪災之事,引出了一些亂象,儒家被牽扯其中了,是否冤枉?
不冤枉。
的確有一些儒家弟子摻和其中了,否則,官府也沒有證據緝拿一些人。
若說完全不冤枉也不至于,那些犯事的儒家弟子……大都是故意的,許多事情,在未有發生之前,伏念掌門就有吩咐下去,就有交代下去。
縱如此。
還出現那些亂象。
牽扯進去,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就看咸陽官府那里如何解決,若是不鬧大,就是很小的一件事,根本不為大。
而今的情形,無疑是鬧大了。
由犯事的一些儒家弟子,牽扯出了另外一些人,不知不覺,人就多了,事就大了。
一直到現在,事情還沒有解決。
咸陽一行,了解更多。
那件事想要徹底解決,非容易。
“咸陽!”
“麗妹妹,等等再說吧,再說吧。”
“……”
同麗妹妹一見,自然是想的。
多年過去,諸夏間自己的朋友越來越少了。
麗妹妹,尋常時候,難以出咸陽宮。
自己,又不愿意前往咸陽,更不用說咸陽宮。
想去?
又不想去!
“接下來的江水東去不著急,師妹,我們一起去咸陽吧,還有婉兒。”
“婉兒這丫頭,還沒有去過咸陽呢,一些事,無需多想,都已經過去了,你不去,婉兒也該去看看。”
“好歹長長見識,如今的咸陽城,很不錯。”
“當得諸夏第一城!”
“天明,你和召水、紫陽,要不要接下來先隨我們去咸陽?”
“你也有多年沒有去咸陽了,麗夫人在咸陽,陽滋公主也在咸陽,似乎……今歲多有被禁足。”
“……”
一個個青花瓷碗已經被天明收好了,這些瓷碗的做工,雖算不得番縣這里的極品,也是不錯的。
關鍵,這些瓷碗底部都有天明落下的印記,接下來濮陽之地,或許用得著,更別說……瓷碗之物只要保存的好,數年、數十年都不會有什么變化。
師妹之言,殘劍搖搖頭。
師妹這是推脫之詞。
其實,都這些年過去了,一些事情,師妹應該看開一些,若是因一人,而牽扯更多的人和事,不值當。
也完全沒有必要。
于己身,沒有必要,反而會想的更多,心中更累,也容易錯過世間許多的有趣之事。
于他人,更不會有大用。
師妹對嬴政不喜,對秦國不喜,而秦國和嬴政……卻不會以師妹的不喜,而有什么變化。
無需多想,咸陽只是一處諸夏最為顯耀的城池,值得前去一觀,何況,婉兒還沒有去過的。
除了婉兒,還有天明和召水她們,他們也有許多年沒有去咸陽了,若可……一塊前往更熱鬧。
“咸陽!”
“父親,接下來要去咸陽嗎?”
“可……天明兄長剛才說要去江東之地的。”
幫著天明兄長將一個個青花瓷碗收好,小丫頭婉兒揚起小腦袋,閃爍一雙澄澈明眸,看向父親母親。
“小丫頭,不能兩個都去嗎?”
伸手將小丫頭額前一縷稍稍凌亂的發絲梳理,殘劍笑道。
“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