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先離開這里吧,等那些人登岸后,再一觀那些人的來歷、動靜,再做打算。”n
“……”n
范增沒有言語猜測。n
猜測并沒有什么意義。n
無論如何猜測,那兩艘船還是要靠岸的,船上的人也是要上岸的,期時,就可了解他們所想要知道的事情了。n
“若是那兩艘船是特意前來這里的該如何?”n
“島夷之地,在閩中、南海一些地方,其實也非秘密,知道的人還是有一些的。”n
“……”n
范先生之意,也是此刻雙眸生輝的年輕人的心思。n
叔父所言那兩艘船是商船?走錯路了?有那個可能,不過,也有另外一個可能。n
“特意前來這個地方?”n
“那……那就不用離開了。”n
項梁輕笑道。n
島夷之地,固然不是什么秘密之地,然則,也非許多人知道的。n
如此,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解這里的人越少越好,那個結果對項氏一族是很有好處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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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n
“他是執意尋死,先前咸陽的時候,也曾為他開過一些方子,立下一些方劑、手段為用。”n
“只要他遵循之。”n
“不說將身上的病患宿疾化去,起碼可以很大的緩解。”n
“而今,才過去不到半年,他的身子就已經更加糟糕了,如果不是那些隨行醫者還有些用,他現在的境況會更差。”n
“只是……,也沒道理。”n
“嬴政的身子本源好像弱了很多,就算日日案牘也不該是這樣才對。”n
“非好事。”n
“若是繼續這樣下去,他……沒有幾年好活了。”n
“你是修行之人,人之一體三元有衰,會有什么后果,你比我更加清楚。”n
“人皇留下的那個什么禁法領域,也著實棘手,若無那個禁法領域,一株天材地寶服食入腹,問題也能解決。”n
“人皇!”n
“人皇這個手筆,還是有些用的。”n
“如果一位天子可以修行,可以掌握天下世俗至尊至貴的力量,再匯聚大量的寶物,再加上壽數的綿長,嘖嘖,天下還真的要不一樣了。”n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反正接下來你就要離開秦廷了。”n
“他的死活和你關系不大。”n
“他自己要尋死,怪不到你身上。”n
“……”n
聽得蓋聶詢問嬴政的病情之事,正在處理一些藥材的端木蓉搖搖頭,平淡、平靜的回應著。n
自己來這里已經多日了,替嬴政也有診斷多次了,也開了一些方劑了,還有親自炮制了一些丸藥。n
有些用。n
不為大用。n
非自己之過,而是病人不聽自己的。n
自己也是無法。n
咸陽宮的時候就是那般,現在還是這般,自己能如何?自己也是沒有任何辦法!n
是。n
嬴政是天子,是九州之主,身系社稷重任,身系統御諸郡萬民之重擔,每日間,有萬千事需要處理。n
可。n
身子也是嬴政他自己的。n
不按照自己的醫囑行事,沒有那般效果,自己是不管的,何況,再有幾日,自己就準備離去的。n
這樣的一位病人,不是自己喜歡的。n
何況。n
自己也不喜歡為他診治。n
若非蓋聶傳書,自己根本不會前來,好好的領著房羽她們修行歷練不好嗎?非要來這里操心勞力?n
以嬴政現在的狀況,繼續這樣下去,他活不了多久。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