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讓你販賣瓷器的嗎?”
“在下多收你錢了嗎?”
“……”
“嗯?”
“該死的狗賊,現在怎么認識你大父我了?”
“怎么不嘴硬了!”
“嗯?還在嘴硬!”
“如何不是你攛掇老子販賣瓷器的!”
“現在還在狡辯?”
“還不承認?”
“……”
“在下從未說過讓閣下販賣瓷器,也沒說過讓閣下去恒山郡、廣陽郡!”
“一切都是閣下自己說的。”
“松手!”
“松手!”
“松開!”
“一切和在下無關,在下從未向閣下說過販賣瓷器以及前往恒山郡的話!”
“閣下且自己想一想,在下如何說過那樣的話?”
“……”
“現在還不承認?”
“還不承認?”
“老子打死你個狗賊!”
“……”
“還打……,在下也是有火氣的。”
“你這次營生損失很大,在下不和你計較,真以為在下是軟弱之人,在下有好友在官府的。”
“你這人不識好歹!”
“當初想要販賣瓷器去恒山郡、廣陽郡,是你自己的意思,是你自己說的,也是你自己從別人那里打聽來的!”
“后來,找我問詢販賣瓷器是否可行!”
“在下從未說過可行的話。”
“在下當時說的是新鮮自求珍,潔精其芳,君子攸行,所謂新鮮自求,光于己也,王本芳作方,行作臧,今從諸家。”
“思中當晝,精潔其心,將以有為者也,不拘不掣……,在下當初是否那樣說的?”
“在下為你解卦,只要有心,事情可成,新鮮自求,財貨淵源,是否如此?”
“……”
“狗賊!”
“還有臉說那些?”
“你還說你沒有攛掇我去恒山郡、廣陽郡行事?你這些話豈非如此?諸位也在這里,可以知曉的。”
“……”
“有理,有理!”
“算卦的,你這豈非是坑人?”
“既然言道這位兄弟出行有所得,那么,何以有那樣的后果,豈非騙人?豈非騙人?”
“……”
“就是,就是!”
“最近城中的騙子越來越多了,許多都是中原來的。”
“近月來,因中原水災之事,從東邊來了很多很多人!做什么事情的都有!”
“連累我們洛邑都亂糟糟的,就該將那些人全部攆走!”
“不過,如果來的都是一些漂亮女子,嘿嘿,還是不錯的,如果價格在便宜一些就更好了。”
“……”
“你還動手?”
“你那時根本就沒有聽我說完,就直接跑了。”
“在下還有一些話沒說呢。”
“是所謂不拘不掣,其體不全也。”
“觸情而動,喪心虧體者也。”
“見矢自升,利羽之朋,蓋戴車載!”
“……”
“那些話在下還沒說,你就走了,你根本不給在下說那些話的機會!”
“那些話的意思就是你此行販賣瓷器去別的地方,猶如羽金朋合,而后乃飛,雖為上言,又有蜘蛛之務,無益于人!”
“何為蜘蛛之務?”
“便是天災人禍之事!”
“正常情況下,你前往恒山郡、廣陽郡肯定有得賺。”
“但是……據我所知,恒山郡和廣陽郡那里發生了旱災之事,災情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