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是一個相對有些憊懶之人,讓公子為醫家之學?應該可以,就是公子要勞累許多了。
半柱香的時間未到。
二人前進行進,唯有休整太多,便是直入蘭陵城。
當其時,也才早上辰時中段,略有一絲寒意的氣息尚未被陽光驅逐,由空而落,玄光護體,簡單的隱藏身份。
“琴韻醫館!”
“在那里!”
白芊紅一步踏出,雪兒為之跟隨。
……
……
“諸位都來評評理,我兄弟五天前上山采藥不小心從山巖上掉下來,小腿和一只手臂骨斷了。”
“來到琴韻醫館治療,里面的醫者告訴我兄弟,沒有啥大礙,木板固定一下,煮點湯藥喝下去,就行了。”
“結果我兄弟的傷勢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更為嚴重了。”
“現在……僅剩的半條命都快沒有了。”
“這么黑心的醫館,如何放心治病救人?”
“當初之所以前來琴韻醫館,還是別人言語這里醫者醫術高明,現在……我算是看到了,都是騙人的!”
琴韻醫館門前。
此刻為之熱鬧。
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人,成就一個大圈子,里面則是四個青年漢子,觀其衣著,都是普通人。
雖為四個青年漢子,卻有一個此刻躺在擔架上,氣息奄奄,神容蒼白,小腿上更是有些腐爛,手臂更是還有木板夾著。
呼吸微弱,話也說不上來。
此刻正在說話的是一位頷下留有短須的青年男子,身著麻衣長衫長褲,長發隨意的綰成木髻。
面上有些黝黑,手中持著一根長棍,拄在地上,中氣十足,聲音洪亮的看向四周圍觀者。
同時,目光是不是掃向此刻店門打開的琴韻醫館,店門外……正有兩個明顯頗為生氣的年輕女子。
“你在說謊。”
“當時這人前來的時候,他身上沒有內傷,真的只是右腿和手臂斷裂,只要用木板固定好,修養一段時日,服用一些湯藥就好了。”
“五天的時間,足以恢復元氣。”
“他現在這個模樣,明顯是內傷所致!”
一位年二十有余的黃衣女子憤怒的看向那男子,秀手揚起,看向四周,竭力的辯解著。
這個人是自己親自診治的,沒有什么太大傷勢。
真的很簡單就可以治療好了。
觀其現在躺靠在擔架上的模樣,絕對是內傷所至,而且腿部筋骨斷裂處也沒有好好養護,以至于有些潰爛了。
這不是自己的責任。
也非琴韻醫館的責任。
“我還能冤枉你不成。”
“來的時候,我也去城內另外一家醫館看了,那里的先生說,我這兄弟當初從山巖上摔下來,不可能沒有內傷。”
“你們所說沒有內傷,那是沒有診斷出來,僅僅治療外傷有什么用?”
“明明是你們醫術不行,還在這里辯解,大家以后不要來琴韻醫館了,我也打聽了,自從那位醫館館主離開之后,這里治病救人常常出現問題。”
那拄著一根長棍的青年男子連忙回應著,很是不滿意醫館的醫者推卸責任,明明就是自己醫術不到家,還要說是其它的問題。
“這……,好像自從醫館的館主離開之后,琴韻醫館治病救人真的出現不少問題。”
“我也聽說了,我一個姨母的表哥的鄰居的孩子父親來這里看病,錢花了不少,可病一點作用都沒有,還是去城里另外一家醫館,花了十枚半兩錢,就好了。”
“看來這群女子醫術真的有些不到家。”
“那……以后我們去另外一家醫館?”
“這些女子看上去就不像是醫術高明之人!”
“……”
“……”
四周近前的一位位圍觀者彼此相視一眼,不住低語著。
好像真有那個傳聞,自從琴韻醫館的館主離開蘭陵城后,醫館的那些女子就出現很多問題了。
要么沒有把人治好。
要么把人治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