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真的危險了。
“影密衛暗子?”
“墨家逃走的四人中,一位巨子,三位統領!”
“暗子為統領?”
“影密衛的暗子還真不錯。”
“即如此……那就是自己人了,生死符想要給予直接拔出,除非我親自動手,否則只能夠緩解。”
“應該也夠了。”
“這瓶丹藥還剩下兩粒,我親自煉制的,盡管煉制的不太好,也足可用。”
“接下來生死符發作,服用一粒,可保三個月無事。”
“或許,那些百家之人抗不過接下來的生死符發作,果然都死了,他可以前往南昌城郡侯那里求救。”
“如果百家那些人他們命大,你們再來派人前往南昌郡侯那里求取后續丹藥!”
墨鴉念叨一聲,饒有好奇的看向面前三位影密衛小隊長。
和墨家巨子一塊逃走的三位墨家統領,有一位是影密衛暗子,還真是有趣,當真是有趣。
既是這般,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小的丹瓶,遞給面前的影密衛。
“多謝!”
三人接過丹藥,深深一禮,旋即沒有多言,便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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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癢啊!”
“好癢!”
“該死的秦狗,好難受……!”
“朱堂主,給我一刀吧!”
“……”
“……”
沒有羅網、影密衛的后續追擊,包含天明在內的百家之人連忙離去,由著先前的準備,尋找到車馬,直接奔向遠處。
那里,有農家六堂之人給予接應。
神農堂朱家堂主更是在列。
得知仲孫玄華的異樣,朱家直接給予診治,卻……還沒有切脈完畢,四周其余人又有些其余動靜了。
一個個體內仿佛長了蟲子一般,一個個身上仿佛被蟲蟻撕咬一般,雙手不住在身上各處撓著。
用力的撓著。
深冬時日,衣衫都為之落下,身上出現血淋淋的痕跡,一張張痛苦不已的面上,更是癲狂、難受、發瘋一般。
“這……,怎么會!”
朱家等一行農家弟子大驚,慌忙將諸人安撫,給予服用止癢之藥,卻沒有什么作用。
甚至于適得其反。
“少羽!”
“少羽!”
“你怎么了?”
天明正雙手緊握著項少羽的手臂,看著此刻少羽極力忍受、默不作聲的神容,雖不言,卻從四周諸人神態來看,已然艱難、痛楚……
本為方正硬朗的面上,更是血紅一片,一條條經絡被無形的力量催動,混亂于肌膚表面,看上去頗為駭人。
握住自己的手臂,更是迸出極強之力,非自己為化神修為,怕是已經被少羽直接捏斷了。
牙齒緊咬,一聲不吭,一手握著天明的手掌,一手在身下地板上用力的擊打上,不過三下,那厚重之木鋪就的地板,直接洞穿。
“少羽!”
天明大驚,手掌連忙握住少羽的手腕處,內力運轉,欲要給予診治,在蘭陵城的那段時間,自己也學了不少。
“經絡混亂。”
“血氣混亂。”
“陰陽逆轉,臟腑失序!”
“……。”
“這到底是什么手段?”
“生死符!”
“可惡!”
剎那間,少羽體內的諸般異樣全部感知,完全就亂成一團了,無怪乎那般癢癢,非是肌膚之患,而后少羽體內的陰陽五行混亂。
以至于臟腑百脈,經絡筋骨盡皆混亂。
放任這般下去,不出半個時辰,性命垂危。
四周方圓,盡皆痛苦慘叫之音,天明面上難看至極,定是墨家先前落在諸人身上的生死符。
定是生死符!
當即,從旁側農家弟子身上要來一副銀針,要強行將少羽體內的陰陽五行之氣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