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劍!”
“公子,要不……奴家親自將逍遙子擒拿,將玄牝花籃取走!”
“沒有了玄牝花籃,逍遙子根本不是墨鴉他們的對手!”
焰靈姬將手中的生魚片吃飯,而后,抬手一招,便是從遠處飛來一只鐵鍋,魚湯已經好了。
輕嗅一口,很是滿意。
又是一招,便是一只只精致的火焰紋小碗飛出,一份份魚湯便是分好了,自動落在每一個人的跟前。
逍遙子!
玄牝花籃!
自己知道他,沒有玄牝花籃,他什么都不是看,以自己現在的境界,一掌就可以將他鎮壓。
公子的鷹劍雖好,自己……也是有動手的意思。
“你懷有身孕,動什么手?”
“逍遙子!”
“本侯會給予他警告的,如果識相,可以保留玄牝花籃,如果不識相,那么,玄牝花籃,本侯就替他先保管著。”
“過些年再還給他!”
“鷹劍……足矣!”
眉心閃爍一道金色的玄光,太極印記若隱若現,旋即,那道金光便是沒入此刻躍動不已的鷹劍體內。
嗡!嗡!嗡!
劍體靈韻更為歡悅,自己喜歡那股力量,主人也知道自己的心意,歡喜之下,更是劍氣吞吐。
呼吸之后,鷹劍縱橫遠處,本源運轉,便是一道凝練的紫色劍氣飛出,落在海域之中。
轟!
剎那間,海域仿佛被斬斷了一般,一條百丈長的巨大幽深口子浮現,無量之水避退。
久久沒有閉合,被劍氣久久的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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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兇手是鬼谷的衛莊!”
“阿言,是衛莊?”
“真是鬼谷衛莊!”
群山深處,林木密集之地。
自有一番別樣的天地。
一座座建筑存于其內,從外顯的磚木石料來看,非短時間新建成的,晴空之下,冬日寒熱交替的云霧尚未散去。
一條條羊腸小徑上,一位位衣著普通的漢子走來走去,管他們的衣著打扮,最為普通的田畝漢子也就如此。
可……他們手中卻紛紛持有刀劍,沿著固定的路線,循環往復,守衛此地,由此向里,便是核心所在。
此刻,驟然一道宏亮的不可置信之音響起。
“二叔!”
“父親身上的傷口就是鬼谷一門歷來相傳的縱橫劍術所留!”
“近年來,根據農家的消息,鬼谷蓋聶已經奉嬴政的命令,前往西域之地!”
“如此,唯有鬼谷衛莊了,嬴政東巡的時候,曾相召鬼谷衛莊和楊朱一脈蒼璩處理山東之亂。”
“鬼谷衛莊得鬼谷子真傳,一身之力極其強大,數月來,身隕其手的諸國舊人很多。”
“百家弟子也有很多!”
靈堂!
已經立起來!
那是屬于烈山堂田猛的靈堂!
田言和身邊一個胖乎乎的少年人跪坐在一側,身披白色的麻衣披風,姿容素雅,不為明麗。
抬首看向行禮的二叔,清冷說著。
“二當家!”
“三娘可以作證,大當家心脈處的那道傷口,就是鬼谷縱橫劍氣留下的。”
“近年來,農家弟子身死鬼谷蓋聶手中的人不少,對于那種傷口農家很熟悉。”
“蓋聶遠在西域,而山東之地,有實力做到這一步的唯有鬼谷衛莊,數月來,他一直為嬴政辦事。”
緊隨田言之后。
又是一道干脆有力之語落下,聲音的主人是一位女子,橙中帶紅的勁裝長衫,橙色的短發梳攏馬尾落在身后。
鬢間留下劉海,腰換一條絲帶,配著五星珠草,話語之間,身上已然當初一股別樣的壓力。
拱手一禮,看向二當家田虎。
大當家田猛的傷口,自己見過,就是鬼谷秘傳的至高劍術留下的,故而可以直接確定。
“當真是鬼谷衛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