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冠老者氣虛喘喘的跑到散發赤膊的男子身邊,一陣的急促而語,呼吸之后,那赤膊男子神色驚喜。
“老臣怎敢戲弄大王,此乃天賜奇人于我王,國之大幸也!”
須發灰白的高冠老人莊重一躬,搖頭而笑。
“哈哈哈,如此,當三日后試試手。”
赤膊錦衣男子朗聲大笑。
“上將軍特急軍報!”
然則,其笑聲未落,在草地的圈外便是有急銳聲音高聲忽閃,高喝之音回旋,頓時令得場中的赤膊男子與其余諸人神色愣怔。
隨即,便是一臟污不堪、身披甲衣的精壯兵士飛奔之赤膊男子跟前,雙手持布帛文書,躬身跪立,無視左右諸般,看向男子。
“如此骯臟之人,難不成教那個女子抹灰了?”
細細打量眼前的骯臟兵士,散發赤膊的男子猛然哈哈大笑,無視其手中的布帛文書,歡悅而道。
“誰抹他灰,誰就他家堂!”
轟然間,左右靜立的內侍侍女們亦是朗朗開懷大笑。
“大王!”
“上將軍有邊關急報,匈奴得知秦國正在攻趙,已經調集控弦之士十萬,欲要入侵云中之地,還有東胡之人,不知是否受了燕國的鼓弄,亦是出兵五萬,從雁門而入。”
身披甲衣的兵士臉色驟然漲紅,本想要說些什么,又有感面前之人的身份,還是沒有多言,仍舊雙手持布帛,陡然喝道。
“你……說什么?”
散發赤膊的男子仍舊嬉笑不已,似是對于兵士所言絲毫不放在心上。
“今,韓國已經淪為秦國藩臣,不可為援,魏國坐視旁觀,秦國、匈奴、東胡三路而進,上將軍請舉朝會,全力應敵。”
甲衣兵士再次深深一禮。
“老上卿,如何處置了?”
散發赤膊的黝黑男子輕哼一聲,仍舊無視眼前的骯臟兵士,感鼻息之見的異樣氣息,更是為之惡心,隨之,不由得退向一側,看向一旁的紅袍老者。
“大王無需憂心,老臣都已經妥為處置,我王盡可安之若素。”
紅袍老者拱手一禮,笑聲而對。
“好!”
“老上卿該當褒獎!”
赤膊男子也沒有細細一問,當即便是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