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公子提及修為之事,倒是不自覺響起此事。
“此事由掌門師兄處理的,五年一次,太乙觀妙,天人爭鋒,印證大道,上次師兄赤松子戰敗人宗木虛子,如今想來師兄的修為更進一步了。”
“再有一個多月,若然南陽之事不多,本侯當前往一觀。”
太乙山觀妙臺,此事自己也不會忘記的,雖然和自己的關系不大,但卻是涉及天人二宗的顏面,師兄近年來頗有所得,已然踏足化神第二層次。
而那木虛子如果不能夠更進一步,當不會有機會從師兄手中奪走雪霽,伴隨口中輕語,單手輕輕撫摸那絲綢一般的存在,紅潤之色閃爍那明艷之顏,紅唇吞吐,見狀,俯首而下。
七日之后。
“新春大朝會之時,本侯曾聽你所言南陽現狀,物阜民豐,商旅橫行,軍力充沛,諸般一切在如今的秦國各大郡縣中,都是數得著的存在。”
“本侯一路行來,葉騰,你很好。”
南陽之地,宛城城主府內,周清一身尊貴服飾著身,靜坐上首,條案陳列,美酒醇香,佳肴不絕,持箸品味一二,頗有特色。
微微頷首,單手持玉盞,看向下首的一襲黑色錦袍的南陽守騰。
“南陽之地乃是當初韓國分三晉之地核心之所,匯聚秦國所占與韓國所有,足有千里之多,其內平原多,山地少,民眾多,商旅多,加持耕戰,所以有如今之局面。”
“糧倉充足,軍備自然更勝一籌,葉騰不過照搬秦法所至,短短時日,南陽之力更勝往昔,也可更好為武真侯所謀,為大王所謀。”
葉騰連忙挺直身軀,拱手一禮,隨后一飲而盡,朗聲而落,南陽之地,雖有自己之功,但若是沒有秦廷法令而下,若是沒有耕戰之策激勵,怕也是難為。
如今南陽之地精兵十三萬,兵戈齊備,乃是備案在秦廷的一支精銳偏師,而今也該派上用場了。
“哈哈哈,葉騰,本侯出咸陽之時,已經發文書于你,于本侯所語,你覺該如此圖之?”
正廳之內,所存之人盡皆南陽之地的精干高層,現今添為南陽守備之軍主將之一的李開也是在列,說道諸般事,周清便是將話題落在正途。
滅韓之事,雖容易,但直接出兵,決然不妥!
“武真侯。”
“葉騰于此也思忖良多,如今的韓國不過坐擁三四百里之地,麾下之兵十萬盡皆在血衣候白亦非手中,近兩年來,府庫之內空虛,朝堂之上,更是臣子不齊。”
“是故,葉騰以為,當徐徐圖之。兵法有云,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葉騰從條案后起身,行至廳內,看上上首武真侯,面上沒有什么遮掩,如今滅韓之功既然在前,自己需要的是將所謀說道而出,若然可行,當有大功。
武真侯已經位列關內侯,此次滅韓,雖不能夠更進一步,但于己身來說,卻是大用。
“哦,果然不戰而屈人之兵,兵卒不損,功勞倍增而上!”
“本侯愿詳聞。”
若然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那么,秦廷之內,當有更大的功勛立下,因為沒有兵卒的損傷,就意味著以最小的代價取得原有之功,對于接下來秦國東出,更有助力。
若然耗費十多萬軍力達到這等目標,雖有功,也是有過。
興趣生出,直視下首的葉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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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鄭,王城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