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持巨斧,披甲門典慶快速從遠處趕至這片區域,遠遠的就看到那人,連日來,二人已經交手不知多少次。
可每一次雙方都誰都奈何不了誰,可……其身后的那些精壯漢子,卻是趁勢殺戮,論力量,對方不比自己差。
論武道之法,對方所承五丁妙法,更是正統!
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可……又不得不如此,否則,任由對方這般沖殺,整個魏武卒方陣戰陣都要不穩了。
“這次必要殺你!”
對于面前這個巨漢,阮翁仲同樣熟悉,而且,連日來,也想要將對方鎮殺,奈何……對方年齡比自己大上太多,一身的修為……現在自己還真奈何不了他。
可對方的存在也令秦軍士卒受損不少,其人和自己一般,橫沖直撞,加持周身上下,刀槍不入,普通兵卒,根本奈何不了他。
就算軍中的一些先天武者,也是如此。
除非化神武者,然……化神武者在這般慘烈的戰爭中,根本不可能發揮應有的力量,反而有極大的危險。
迎著對方的雙斧,長戟挑動,重達一百八十斤的長戟在手中和一支木棍一般,輕松隨意,頃刻間,劇烈的能量余波從二人碰撞之處蕩開。
方圓五丈區域內,沒有任何外人的存在!
“好強大的煉體之人!”
“那人在下有些印象,似是魏國披甲門的人,傳承魏武卒練兵之法,更有歷經百家先賢改良的煉體之屬,練至大成,媲美化神。”
“僅僅比阮翁仲的五丁妙法傳承弱了一籌,雖如此,諸夏間,能夠將煉體之術修煉如此,已然罕見了。”
上古道者有三,一者煉氣,一者服食,一則房中。
房中之術,自三代以來,就頗為不顯了,而且均有些劍走偏鋒,令塵世之人沉.淪其中,根本沒有房中術應有的玄妙。
楊朱一脈雖有留下,奈何也是不顯,乃是武真侯身邊絕色甚多,近年來似是推演房中術有成,觀那些女子一個個修為根本不在自己之下。
可見一般。
一者服食,三代以來,天材地寶不顯,更為孱弱。
一者煉氣,乃三代以來,逐漸盛行之法,煉氣之妙,意蘊三元歸一,精氣神歸元,內壯臟腑,外強筋骨。
眼前這二人所修,略有些許極端,當然……果然極端極致,走到當年蚩尤的境界,倒也不算什么。
蓋聶視線落在那數十萬交錯之地的戰場上,更是落在阮翁仲與披甲門大人的戰斗區域,彼此兵刃碰觸,剛猛霸道,凡人難擋。
“五丁妙法的確強大!”
“若非阮翁仲這般天賦異稟,也難以在極端的時間內將其修煉至這般水準。”
到達此地多日,戰場攻伐也歷經多次,于王賁軍中的那些猛將,也是一觀,不過……阮翁仲身份奇特,乃至百越之人。
前來此地,也是由著武真侯文書調遣,具體……目標,還輪不到他們多想。
“縱有影響,不為大。”
“如今陣勢交錯,也該收攏陣型,正奇相輔,將魏武卒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