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情可沒有那般簡單。
當即,述說各種要點之事。
“無妨!”
“楚國若要援救,肯定是要給予其好處的,些許南部的土地,讓了就讓了,不算什么。”
魏王假再次擺擺手,百多年來,魏國的土地讓出的多了,也不差那一點半點,真的不算什么,魏咎實在是大驚小怪。
“大王!”
“若然楚國之意,根本不在救魏呢?”
魏咎不甘,大王怎么會說出此語。
當年魏國所得土地的時候,那可是一位位魏武卒以鮮血換來的,如今說不要就不要了?而且果然楚國真的援救魏國。
讓出一點點土地也就罷了。
果然其心不在救魏呢?
“這等小事也來問我?”
“讓楚國那邊發出國書不久行了,立下合約便可。”
魏王假對于魏咎的能力很是懷疑。
“可……,合約之力,終究不妥也。”
若然合約真的有用,那么,也不會有當年鬼谷張儀欺騙楚國六百里土地之事了,目下魏國弱小,楚國勢大。
楚國就算立下合約,也不會給予遵守的。
“那就不讓楚軍進入魏國邊界便是了。”
魏王假蹲下身,單手捋順著獒犬黑亮的毛發,對于魏咎這個問題,不耐煩的回應著,很簡單的事情,為何總是要來詢問自己。
“大王!”
魏咎還想要繼續說些什么。
“好了,楚國那邊的事情,你看著辦吧。”
魏王假擺擺手。
見狀,魏咎一張臉漲的有些通紅,想要繼續說些什么,可終究還是沒有多言。
“大王,往昔信陵君便是有言,秦軍攻魏,必然水戰,水戰之下,魏國難擋,而今王賁率軍占據鴻溝北段,危矣!”
老尸埕只得說道另外一件事。
“哼!”
“信陵君!信陵君!信陵君縱然有話,管得了今日嗎?”
魏王假直接不悅的打斷老尸埕之言。
“大梁城若是有危險,這些獒犬豈不遭殃也?”
視線落在身邊的一只雄壯獒犬身上,魏王假有些不忍,這些獒犬都是自己好不容易馴養出來的,果然大梁城真的有事。
那些庶民也就罷了,可這些獒犬短短不能夠有事。
“大王,……,便是護衛這些獒犬,也總得有防守水戰之法也!”
老尸埕視線也是落在那只獒犬身上,言語一滯,對著身邊的魏咎看了一眼,很是無奈的一語落下。
“你是大梁將軍,可有防御之法?”
無論如何,這些獒犬可不能夠有恙,魏王假緩緩起身,想了想,沒有頭緒,而后看向魏咎,怎么也是領兵將軍,總該有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