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們!”江洞虛好像有點無奈,也放下了自己的驕傲,沉聲開口。
聽到江洞虛此話,子墨內心松了口氣,如果江洞虛是個榆木疙瘩或者是個倔脾氣當真不好辦了。
“桀桀,識時務者為俊杰,你這個師弟可是比你強了不止一點半點。”說完向著江洞虛打出一道元氣,給他松開了身上禁錮。
“既然是強行破開,我們四人施展各自最強攻擊手段應該就可以了,希望諸位不要藏拙,如果破不開,我心情不好,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不好的舉動來,嘿嘿”
話鋒一轉,那尸宗之人又到,“江洞虛你的引雷訣就算了,我可不想把這山洞弄塌了,事不宜遲,一起動手吧!”
言罷,他首先祭出骨劍,元氣吞吐,骨劍發出森森白光,而江洞虛因為這次木靈劍損傷不小,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把扇子,晶瑩剔透,王青峰卻是換了一把尺子,全身墨綠,另一位尸宗之人也是祭出骨劍,一時間山洞內元氣四溢,法寶之光亮如白晝。
四人同時手握法寶,灌注元氣,大喝一聲,向著前方的大門刺去,四件法寶同時刺在一處,卻見那大門好像被一層透明薄膜覆蓋,四人法寶刺上去,薄膜凹成一個夸張的弧度,但是并未破開,那尸宗之人見狀吼道:“都拿出壓箱底的手段,莫要藏拙,成敗在此一舉!”
卻見他面色猙獰,張口吐出一口精血在骨劍之上,骨劍瞬間血紅,紅光大盛,那禁制薄膜又向內凹陷許多,其他三人也是各自施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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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或是精血灌注法寶,或是服下丹藥,一盞茶的功夫之后,在四人不要命的攻擊下,那薄膜終于承受到了極限,“啵”的一聲,潰散開來。
幾人都是消耗不輕,趕忙各自找了個位置服下丹藥恢復起來。
不久之后,面色蒼白的四人臉色逐漸恢復正常,一一起身走到了大門之前。
子墨見狀,本來要起身進去,卻被那尸宗之人攔住,他打出一道元氣又封住了江洞虛。對著江洞虛開口,你進去。
“恩人,你這禁錮效果如何,別這人進去跑了可就麻煩了!”子墨有點“擔心”開口。
“你小子倒是有心了,我給他的元氣禁錮,除非他修為達到凝神期,或者花費長時間來破解,才能破開,還有一種可能,除非是我死了!”說完他嘿嘿一笑,掃了眾人一眼。
其他幾人都當做沒看見,子墨卻是顯得很開心,“那就好,那就好,這樣我也放心了,再說了,恩人怎么可能會死,這樣看來就真的萬無一失了!”
隨后子墨耀武揚威的走到了江洞虛面前,下巴都翹到了天上,“你聽見沒?除非我恩人死了,你才能解開禁錮,別想著逃走,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給我進去吧!”說完一腳踹到了江洞虛屁股上,江洞虛也順勢走了進去。
一盞茶的功夫之后,那尸宗之人讓他師弟也走了進去,并且在他師弟身上打了追蹤印記。
隨后又等了一盞茶功夫,感知到留在江洞虛體內和師弟身上的印記都在,伸出腳踢了下坐在地上休息的子墨:“行了,看起來沒什么事,我們進去!”
子墨拍拍屁股,也跟了上去。
一陣天旋地轉,子墨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當他覺得自己快要吐出來的時候,這種感覺終于消失,睜開眼看到幾人也是臉色蒼白,顯然并不好受,子墨吐出口中苦澀的口水。
揉了揉肚子,站起身看到前方一座不知存在多少年的橋,說是橋也有些不合適,因為整座橋全部由鐵鏈打造,手臂粗細,一共九根,除了下面并排五根,兩側分別只有兩根,下方霧氣氤氳,看不清深淺,由于年代久遠鐵鏈上面銹跡斑斑,橋的另一頭延伸至霧氣里面,猶如一個霧氣形成的白色巨大兇獸,一口吞掉了橋的另一頭,橋頭立有一塊石碑,上書三個大字:“問心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