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劍,用力一揮,呂山的雙腿齊齊斷去!
“你可是要我師姐陪你?”又是一劍,向著呂山襠部刺去,只聽噗呲一聲,下身瞬間血肉模糊,這個時候呂山已經沒有了呼吸。
然后子墨看向躺在地上那個帶路之人,“你可是叫我師姐賤人?”
“前輩,前輩...”話還沒說完,子墨抬手又是一劍,那人的頭顱瞬間飛出,落在了那幾個目瞪口呆的修士腳下。
李軒軻看著子墨的身影,一時間竟然有些陌生,不由得想起當初那個被自己帶上山,一臉好奇的小叫花子。
想起來他殺掉王青峰時候對自己說的話,和今日何其相似,可是現在這個小師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能一臉笑意,唯唯諾諾,生怕被人斬殺的小師弟。
他已經長大了,已經成長到自己都無法趕上的地步,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其中辛酸,想必也是很難說出口吧,否則也不會一直瞞著自己了,自己有些失落,但是更多的是開心,失落的是,小師弟已經不用自己保護了,開心的是,小師弟再也不用自己保護了。
掃了一眼四周,凡是被子墨看到的人,一個個撲通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前輩饒命啊,我們也是被呂山逼的啊!”
“被逼的?饒命?那你們剛才可曾想過饒了我和師姐的性命?”子墨一步踏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說話之人瞬間斃命。
周圍的修士一看這個情形,四散而逃,可是沒有御空飛行能力,怎么快得過子墨,怎么快得過飛劍?
半炷香之后,子墨背著手從空中落下,白袍上面身上沒有一點血跡,手上抓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
因為子墨剛才聽到那呂山說挖元氣石,心中也是一動,沒有把這些人全部斬殺,難道這陣法之后有元氣石礦脈?
看著子墨,李軒軻恢復了往日的樣子,嘻嘻一笑,“走吧臭小子,真是長大了,也長能耐了!”
“不是師姐,你就不問問我?”子墨摸了摸頭,有點不解。
“有什么好問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如果想說,我不問你也會說,你不想說,我問了也是白問,還要你編謊言來糊弄我,我可不喜歡這樣子!”
李軒軻吐了吐舌頭,余光看見遠處呂山的尸體,一臉惡心,“咦,趕快走,惡心死了!”
子墨收起儲物袋,搖頭苦笑,師姐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
低頭踢了一腳身下那人,“別裝死了帶路!”
那人從地上爬起來,神色難看無比。
“前輩,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要是我帶你去,你放了我!”那人小心翼翼看著子墨,生怕說錯了一句話。
“快帶路,我說放了你,我就會放了你!”子墨一臉的不耐煩,催促道。
那人抬腳向著幻陣走去,子墨和李軒軻也趕緊跟了過去,進入陣法之后,仔細看了看,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六爻幻陣”,屬于不算復雜的陣法,因為之前在藏書閣看過介紹。
雖說自己讀書不多,但是卻是過目不忘,記下了此陣的破除方法,因為之前封魂歸元術的原因,現在自己的身體非但強悍無比,那些普普通通的心魔,幻陣可以說對自己基本無用,所以自己才敢跟著進來,所謂藝高人膽大,就是如此。
“想不到,你這道基初期的修為,還能布置出六爻幻陣,倒是我小瞧你了。”
剛才子墨斬殺其他人,特意問了問,這里的陣法是誰布置的,所以才留著此人沒有殺,既然能夠勝任元氣石礦脈陣法布置,在這幾人中,身份肯定也是不低,知道元氣石礦脈位置也就不足為奇。
“前輩謬贊,我也就是對于陣法感興趣,都是自己搗鼓的,談不上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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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苦澀開口,自己心底那點小心思也蕩然無存,顯然這個前輩還是陣法高手,剛才還想利用陣法困住二人的想法也顯得有點可笑。
“六爻幻陣可不是瞎搗鼓就能布置出來的,你在哪里學的?”
子墨可不認為一個人無師自通就能學會陣法,必然有師父,或者是,此人有陣法書籍!
“這個...”
此人也是為難,他之前坑殺過一個修士,在那人儲物袋找到了一本名為《陣法詳解》的手札,顯然那個修士是一個家族子弟,這是家里傳下來的,擔心被報復就把此事一直埋在心底,直到遇見了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