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來之前子墨交代過雪凝塵,不要說他的真名,免得在此地惹出什么麻煩,牽連到自己的宗門,雖然可能很小,但是他也怕出現這樣的事。
“恩,我們有舊。”
藏萬道也不客氣,坐在旁邊,給自己倒了杯酒,一臉微笑,聽見封不言喊子墨百里蟬,也是未曾有任何異樣。
“原來如此,不知城主叔叔這次來望君歸是無意間路過,還是有事來找我們?”
封不言之前年紀小,面對城主的時候,沒有覺得什么壓力,可是隨著年紀增大,加上見這位城主的次數屈指可數,父親也讓自己多多學學怎樣去與人說話,所以言語中漸漸也多了敬畏,少了曾經那種心直口快的勁。
“你小子幾年不見,怎么說話這么圓滑了,關鍵還聽得難受,你小子不用言語間去刻意奉承我什么,看起來你自己也不喜歡這一套,唉,不用猜也知道,這些東西肯定都是你爹那個老狐貍教的!”
藏萬道從桌子上拿起一顆葡萄,彈入封不言口中,笑罵了一句。
果然,聽到藏萬道如此一說,封不言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沒錯,就是我爹逼著我學的,我自己聽了都覺得惡心,唉,真是污了大家耳朵,我自罰一杯!”
說完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說話也輕松了許多。
“呵呵,這樣才對,其實我也知道你爹是怎么想的,可是怪我沒有出手幫助你家?”
藏萬道隨意開口,然后用手一揮,在這里形成了一個隔音的結界。
“是的,我爹曾經這樣說過,不過他老人家也是有些被逼急了,城主叔叔不要跟我爹一般見識。”
他本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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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認,可是覺得沒有必要,加上他爹之前還真這么說過,說與城主大人也算有些交情,這么多年殘月閣在虺城蠶食他們家的勢力,竟然不聞不問,言語中頗有不滿。
“呵呵,我知道這幾人與你關系不錯,也不怕告訴你,我早就知道殘月閣要蠶食你家勢力,并且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去做,只要不太過分,我就不會去管。”
說到這里,藏萬道拿起酒杯在手中轉了轉,眼神一時間有些許恍惚。
“可是現在殘月閣這才幾年,已經要超過我多寶閣了!”
封不言有些埋怨地說了一句。
“你爹都不急,你急什么?現在殘月閣蠶食的你家商鋪,對于你家來說,根本無關緊要,你爹那套做法被別人看看還行,想要騙我,他還嫩了點。”
說到這里,藏萬道似笑非笑地看著封不言,封不言仔細想了想,還真是,他爹封未平雖然每次看起來都很著急,可是每次都只是說自己很著急,還是該吃吃該喝喝的,屁事沒有。
“放心吧,有你爹在,多寶閣出不了事,王之玄那個莽夫跟你爹斗,十個他加起來也不夠,再說了百里蟬已經將王瓊斬殺,你還擔心什么,現在該著急的應該是王之玄才是。”
他話音落下,謝玄與張鐵衫眼睛瞪得老大,咽了一口唾沫,這小子多年前就想把王瓊殺了,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還記著這事了,這剛來虺城就把那小子殺了,這人當真是記仇。
他們這樣想,可是冤枉了子墨,他也是碰巧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