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子斬絲毫沒有被影響,向著東方寒落下,又是一聲轟鳴聲傳來,那東方寒飛到了遠處,整個人看上去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是他拿出來的那個紙人卻是被直接轟碎開來。
子墨也是想拿東方寒試試手,看看自己的六把劍威力到底如何,沒想到僅僅是須彌芥子劍,威力就強大如斯,若不是東方寒剛剛拿出來了一件詭異的防御性法寶,這一擊就足以讓他重傷不支。
“東方寒,八年未見,你修為還是原地踏步,而我們都在進步,你已經不配再成為凝神榜第十了。”
文詡晨神色大駭,這百里蟬八年不見,為何已經如此強大,強大得讓人絕望,僅僅是兩道攻擊,那東方寒已經受了傷。
而身為當事人的東方寒心中更是掀起滔天巨浪,自己一直覺得和百里蟬相差無幾,沒想到他僅僅是發出兩道攻擊,自己拿出來了極品防御法寶才堪堪抵擋住,此人到底經歷了什么!難道這八年來,他一直在進步?這也未免太快了點。
“不行,不能與此人戰下去了,否則我今日當真要隕落在此地,此人修為已經能夠躋身凝神榜前三,甚至是問鼎!”
東方寒想到此處,面露狠色,他也是果斷之人,既然不可能打贏,那么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張口吐出一口精血在手心,緊接著他拿起法寶在手心一劃,瞬間整個手血流如注,可是他不管不顧,“以血為引,造化陰陽,陰陽遁!”
話音一落,他整個人頭發瞬間變得花白,人也看上去老了許多,但是竟然看上去有了一絲妖艷,如同一個女人,他是要施展宗門遁法離開此地,修為失去了可以慢慢修煉回來,命沒了,那是真的什么都沒了。
子墨看東方寒竟然如此果斷,想要施展自損修為的遁法,有些厭惡得說了一句,“陰陽宗果然都是陰陽人!你這不男不女的樣子,還算是男人么!若是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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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正正一戰,讓我試試新學的劍法,我還給你個痛快的死法,現在么,呵呵...”
東方寒看著子墨,眼中露出刻骨銘心的仇恨,“你竟然眼睜睜看著我施展遁法,真不知道你是自大還是傻,現在你已經留不住我,都是因為你,我的修為將會倒退至凝神中期,百里蟬,下次再見,我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的身影好似變成了霧氣,然后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遠方飄去,比之御劍飛行快了數十倍。
“百里兄,你大意了,這是陰陽宗有名的遁法陰陽遁,唉,這次讓他走了,當真是放虎歸山啊!”
文詡晨也是恨極了這東方寒,竟然要殺了自己。
“我讓你走了么?”
子墨說完這句話,只聽“嘭”的一聲,東方寒的身影就在五百米開外跌落下來,他一時間面如死灰,為什么自己的遁法失效了?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不但是他,文詡晨也想知道為什么,他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百里蟬了,修為強悍不說,為什么就連陰陽宗成名已久的遁法都可以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