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年已經被人背后議論得夠多了,若不是看在他是宗主長子的份上,甚至許多弟子見面都不會對他問一聲好,現在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個小子,居然也敢如此看不起自己,想到這里,他就像是一頭發怒的野獸,大吼一聲,手中出現了一根青色長鞭,此鞭兩米多長,向著子墨身上抽去,這也是他平時對宗門內那些敢議論自己之人常用的手段。
但是子墨可不是善茬,此人不問青紅皂白就給自己扣了一個偷盜靈獸的名頭,他如何會慣著這種人?
臉色一寒,五把飛劍從體內急速飛出,不偏不倚斬在那鞭子之上。
“鐺鐺鐺鐺鐺!”
五聲脆響傳來,那條鞭子就被子墨斬落回去,五把飛劍去勢不減,同時向著方破赟斬去。
方破赟以為此子只是尋常道基后期,怎么能接住自己的這一鞭,可是自己顯然小瞧了眼前之人,看到自己一擊未果,那人竟然還有余力,將鞭子往后一收,又是抽了出去,“啪”的一聲,鞭子似乎割裂了空氣一般,在空中挽了一個鞭花,向著子墨的五把飛劍掃去。
此鞭乃是低品靈寶,是他花了大價錢讓人打造,對于自己的這把御獸鞭他喜愛無比,剛才自己一時大意,才被這小子擋住,這次自己用上六分實力,定然能夠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可是想象中的場景并未到來,那五把飛劍只是全部倒飛而回,而自己的御獸鞭也是倒飛了回來,巨大的沖勁讓他手腕發麻,兩人各自退了三步。
他眼中露出不可置信,道基后期如何能夠抵擋住自己靈嬰中期的攻擊,難道這小子隱藏了修為?
但是轉念一想,這是御獸宗,是自己的地盤,就算這小子隱藏了修為又如何,自己還怕他不成?
他手腕一抖,長鞭像一條長蛇一樣在空中飛舞,向著子墨的面門甩去。
“看在你是方破軍大哥的面子上,我并未下重手,可是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子墨臉上有了怒意,剛才他并未施展九天獄焱劍陣,只是以御劍術攻擊,而這人卻對自己處處下狠手,自己也不需要給他留情面。
“太極斬煞!”
一把黑白二色的寬大飛劍從子墨體內飛出,劍柄處有一個八卦飛速旋轉開來,正是太極斬煞劍!
此劍一出,忽然釋放出了黑白二色的霧氣,兩種顏色的霧氣一出現就融合在了一起,看上去詭異無比,這就是煞氣!
與東方寒一戰,并未讓子墨盡興,難得遇到一個靈嬰中期的修士,自己說什么也要好好嘗試下這幾把劍的威力。
煞氣一出現,就向著方破赟涌去,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但是卻從上面感受到了兇惡陰冷的氣息,絲毫不敢大意,從儲物手鐲之中飛出一只巴掌大小的蟾蜍,那蟾蜍雙腮鼓動,向著煞氣一吸,太極斬煞劍所施放的煞氣就被它吸入腹中。
看到這詭異的霧氣被他的靈獸破去,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他剛想嘲諷子墨幾句,那只蟾蜍好似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張口就像將吸入腹中的煞氣吐出,如果煞氣這么好破去,那么它也不配稱之為煞氣了。
那只蟾蜍身體逐漸變大,從巴掌大小,漸漸膨脹成了如同一個西瓜,而且還沒有停止,它還在繼續變大,那蟾蜍看上去痛苦無比,在空中來回翻滾,而東方赟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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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它丟了出去,那蟾蜍在他手中如同一個爆炸性法寶,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東方赟眼睛直直看著自己的靈獸,也忘了繼續攻擊,而子墨也是想看看煞氣的威力究竟如何,兩人也都默契的停下了攻勢,看這空中的蟾蜍。
那蟾蜍在空中足足翻騰了半盞茶的時間,身子已經膨脹到有一米見方,突然,“嘭”的一聲,它整個身子就爆炸開來,空氣中除了淡淡的血腥味,什么也沒有留下來。
而煞氣又重新出現在東方赟的面前,他面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多年的吞天蛤竟然被一個小小的道基期修士斬殺了,這黑白相間的霧氣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面色猙獰“你小子叫什么名字,敢殺我吞天蛤,這次誰也救不了你!”
“獸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