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選擇了寶物,我帶你先去休息,想來這次為了本宗完善陣法,你也消耗了不少的元氣,等宗主出來之后,他自會去尋你。”
莫長老看上去都是為了子墨好,可是子墨明顯感覺這老頭是在監視自己一般,但是并未說破。
“也好。”
點了點頭,子墨并未多說什么,跟隨二人一同離去,只不過一路上他用心觀察了下御獸宗,發現此宗弟子并沒有什么異常,對于他的出現也無任何的敵意,好似司空見慣了一般。
按理說一個宗門出現了不是本宗弟子,而且著裝與他們相去甚遠,應該有些議論才對,可是為什么此宗弟子好似習以為常一般,這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除非是宗門長老下了命令,不允許他們對自己指指點點妄加議論。
將子墨帶到一處休息地方之后,兩個長老并未做停留就轉身離去,子墨用神識觀察四周,發現并無人監視,這也是最令他不解的地方。
難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御獸宗根本就無意為難自己?
想到這里,子墨還是小心翼翼拿出幾種陣法材料,將周圍布置了一個小型預警陣法,小心行事終歸是沒有錯的。
開始子墨還小心謹慎感知四周,三個時辰之后,子墨發現并沒有人來尋找自己,于是開始打坐休息。
時間一轉眼到了第二天清早,東方還未泛起魚肚白,子墨也從打坐中睜開雙眼,長身而起。
他還是決定直接離去,因為在這里總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似乎有人在盯著他一般,既然已經兌現了承諾,那么自己不辭而別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就在子墨剛剛收拾起陣發材料,走出房門的時候,盤膝坐在房間之中的方玄武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他早已經等待子墨多時了,就等他離開,若是他安心留在御獸宗一切好說,如若不然,也別怪他心狠手辣了,他們御獸宗的獸王越界石豈是這么好拿的,更何況這小子還知曉他們御獸宗的陣法。
方玄武身形一閃就消失不見,不久之后出現在方破赟的房間中。
方破赟正在打坐,忽然睜開眼,看到來人趕緊起身,“父親!”
“赟兒,現在有一個功勞要落在你的頭上,你可愿意去?”
方玄武看著方破赟,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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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笑意,再怎么說,這也是自己的大兒子,他知道這些年這個大兒子的所作所為,所以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愿意!”
方破赟問都沒問是讓他做什么,就一口答應下來,畢竟自己的父親總不能坑害自己吧。
“那好,你帶上一些弟子,將百里蟬抓回來,記得要抓活的!”
方玄武眼中寒光一閃,開口說道。
百里蟬,聽到這個名字,方破赟眉頭一皺,這小子可不好抓,自己若是拼盡全力或許能夠勝他,但是抓活的,有點難辦。
“怎么?有問題?”
方玄武聲音一冷,自己這個兒子好歹是靈嬰期,那百里蟬雖然厲害,但是也不可能厲害到斬殺靈嬰中期修士的地步,在他看來,雖然自己兒子在那百里蟬手中吃過小虧,那也是自己兒子大意的原因。
畢竟他還是比較了解自己兒子的,雖說修為在靈嬰中期不是頂尖,也不至于拿不下一個道基期修士。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