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的就被開除了,我沒去勞動仲裁你就偷著樂吧!我來取工資!”許凡說完,直接繞過徐清直接上樓!
“哎!哎!”攔截不及的徐清,只好跟著許凡上了二樓。
窗外的陽光依舊明媚,但是就在這小小的二層,許凡看見的卻是一團密布的烏云。月光坐在自己的老位置,從不知道他會抽煙的許凡,被已經堆滿煙頭的煙缸震驚了!看那數量,沒有一條兒煙也差不多了。
“咋了坐館?你這是想把自己做成熏肉賣了啊?人家用荔枝木,您直接用煙草唄?新口味啊?”許凡笑嘻嘻的打趣月光。
專注于桌上詞稿的月光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沒有答話。許凡拍了下跟上來的徐清。“老幺,啥情況?”
“唉~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徐清拽了句文兒。
“那就請您長話短說!”許凡太好奇了。啥事兒啊?愁成這樣?“咋的?你倆的禁忌之戀被發現了?要棒打鴛鴦?你倆準備關店跑路?”
“滾蛋!正經事兒。”徐清組織了一下語言。“我哥前兩天關店,是去了京北。有人給八杯酒下了戰帖,如果我們不能在七天內將詞稿修改,背后的人將出手毀掉一間八杯酒!”
“這么生性的么?他說毀就毀?咋的?華國禁忌法重新修訂啦?裝逼不犯法唄?”許凡聽聞只是一首詞稿,頓時不放在心上。“再說,這跟開除我有啥關系?又不是我收的詞稿!”
“事情就壞在這兒!那人沒說要毀的是哪一家。我哥為了保護你,所以直接把你開除了。這樣,你就不算是八杯酒的人,自然不會有危險牽扯到你。”徐清解釋道。
“哎呦喂!牛逼死他了!”許凡樂了。“我倒要看看,是啥詞這么牛!”快步走到月光身邊,桌上的詞稿上兩個字映入眼簾。《盜將》。
“劫過九重城關,我座下馬正酣,看那輕飄飄的衣擺,趁擦肩把裙掀。
踏遍三江六岸,借刀光做船帆,任露水浸透了短衫,大盜睥睨四野。
枕風宿雪多年,我與虎搶早飯,拎著釣叟的魚弦,問臥龍幾兩錢。
蜀中大雨連綿,關外橫尸一地,你的笑像一條惡犬,撞亂了我心弦。
談花飲月賦閑,這春宵艷陽天,待到夢醒時分睜眼,鐵甲寒意凜冽。
夙愿只隔一箭,故鄉近似天邊,不知何人淺唱弄弦,我彷徨不可前。
枕風宿雪多年,我與虎謀早餐,拎著釣叟的魚弦,問臥龍幾兩錢......”
這是!盜將行!就是有些詞用的不是太準確!修這個還用的著愁成這樣么?開玩笑的吧!
許凡看著仍在沉思的月光,輕聲問道:“我有點淺見,不知當講不當講?”
回過神來的月光,疲憊的一推詞稿。“很難!你說說看。”
“這個修詞...有啥要求沒有?”許凡又問道。
“沒有!但是基本的要求就是,不能破壞整首詞的意境!這就很愁人!比重新撰詞都要麻煩!”月光捏了下鼻梁。“修詞的基本規則你是懂的啊...小清!我艸!許凡!你怎么進來的?”
“你想禍害我的事兒一會兒再說!坐館,這很簡單啊!你看...”許凡指向其中一句‘枕風宿雪多年,我與虎搶早飯’,“比如這句,搶早飯?狗么?直接改成謀早餐不就行了!還有這句,‘蜀中大雨連綿,關外橫尸一地’,您覺得這句怎么樣?”
“還不錯啊,你覺得不行??”
“不怎樣!我覺得尸橫遍野更有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