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一頭霧水的點頭。管他呢!船到橋頭自然直!不就是八杯酒?別說八杯,八十杯也不在話下!
時間轉瞬即逝,五月初五已到。
許凡一大早就到了登云樓。瑝羸讓許凡先去換了衣服,然后隨自己在門前接待客人。今日登云樓不待客,僅僅就舉辦拜師宴。
找了間空房,許凡將小伙計給自己送來的衣服打開。衣服是裝在一個木盒之中,木盒通體漆黑,沒有任何的花紋裝飾,僅僅在盒蓋中間有一個浮雕的繁體馮字。
將盒蓋打開,一套月牙白的大褂整整齊齊的疊放在其中。將衣服拿起,下面還放著同色系的外褲與鞋子。很難想象,這一套衣服,就是在僅僅一天半的時間里,純手工制作出來的。現在這種手工制作的衣物,件件價值不菲,更何況還是一位極其有名的大家所做!
換好衣服,許凡發現竟是格外的合身!真不愧是馮一眼!將自己的衣物和木盒交給門口靜候的小伙計,許凡信步下樓,站在師父身邊,等著客人臨門。
陽光下,原本月牙白的大褂上竟隱隱有銀光流動,許凡將袖子舉向自己的眼前,原來在衣服上,還有銀線紋繡的花紋!歪頭看了一眼自己師父,他老人家身上的雖是同款的大褂,不過卻是黑底金線,更顯華貴。
稍站了片刻。第一位登門的客人,果然就是月光-張天賜和遠方的徒弟-徐清。月光在前,徐清落后了一個身位,手上還提了一個盒子。
許凡心想,還好!這要是真牽著手來了,我這是叫徐清啊,還是叫月嫂啊?月嫂好像也不對?管他呢!反正沒牽手就好辦!
月光領著徐清和瑝羸見禮,寒暄幾句之后,許凡引領二人上四層,瑝羸依舊老神在在的在門口等著下一位客人。
隨著客人的到來,許凡感覺自己的三觀都碎裂了一地!原來,八杯酒能在曲協的打壓下存活至今,真的是有自己的一套!
要不是今天的拜師禮,自己怎么都不會想到,傳說中的八杯酒,除了月光,剩下的七位中,自己耳熟能詳的竟有五位!
朝陽-瑝羸,月光-張天賜,故鄉-方問雙,遠方-羅雯,明天-邯鴻,過往-黃湛,自由-毛維佳,死亡-慕容北。
除了自由與死亡,剩下的這幾位,無一不是前輩大佬。甚至,早已登上神壇!或許,八杯酒,真的沒有像許凡想象的那么簡單。那么,能將八杯酒壓著打的曲協,又強大到什么地步?許凡已經不敢想下去了。
接待完八位大佬,瑝羸便帶著許凡直接也回到四樓。在登樓的時候,許凡還悄咪咪的問自家師父:“師父,不是說咱們這坐館和酒保就是師徒關系么?我怎么見有幾位大佬沒帶徒弟啊?”
瑝羸瞅了許凡一眼:“你是想問月光和他的小跟班吧?”
許凡嘿嘿一笑:“師父您慧眼如炬!”
“少拍馬屁!按理說,坐館和酒保,一定是師徒。但是,沒人規定坐館必須現在就收徒弟不是?再者,就算收了徒弟,也沒說一定要帶在身邊啊!就像我這登云樓,沒有你,沒有我,他還能黃了不成?”瑝羸耐心的給許凡解答,兩人也終于走上了四樓。
“哈哈哈,你個老狐貍!身為東主,竟然將客人晾在這里!失禮至極!”過往對著瑝羸笑道。
“有好酒,有好菜,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不上來吧!”瑝羸也是笑著回懟。
其余幾人也笑著打趣。許凡也明白了為什么四樓會宴開兩席。左手這一席,是師父們的,剛好八位。
右手這一席,就是他們這些小輩,可憐的!算上許凡,才坐了5個。這其中,月光、自由、死亡還沒有收徒,所以,小輩兒這一桌,只有5人入席。
“先行拜師禮。然后我們把酒言歡!今天,必須把你們幾個老東西喝倒!”瑝羸也不磨嘰。直接準備開始拜師禮。
香案上,不知何時已經擺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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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香爐,香爐前,八只玉質酒杯與一把玉壺放在一起。兩排官帽椅前,徒弟們按照自己師父的座位,站在第二排,八杯酒的八位坐館,則是站在香案前,一人手執一杯,將杯中倒滿酒水。
倒滿酒后,將酒杯一字排開。其余七人全部坐回到官帽椅上,只剩瑝羸自己站在香案前,等著儀式開始。
許凡站在師父身后,看著瑝羸將三支線香點燃,插在了香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