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我就撿我還記得的說一下吧。
‘戲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扇開合,鑼鼓響又默,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陳詞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這段詞,完美的詮釋了所謂的戲子無情。為何無情?因與我無關,因人戲兩分,因心中所系,皆已是戲。說的是戲,講的卻是情!
緊接著的‘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又貼合我給他講述的故事,三月萬金啊!哪怕我就是一個戲子,但是在國家興亡面前,我依舊以我是華國人為傲!盡我微薄之力,僅為勝利添磚加瓦,哪怕世間五人知道又如何?
最后一句的‘道無情,道有情,怎思量?’也由此扣回,最初時說的戲子無情。不管你說我是有情還是無情,就由后人分說!”
說了一大段話的竹老,臉上泛起紅暈,明顯是已經上頭了!緊緊握住手中的手把壺,如同飲酒般,將壺中的茶水一口飲盡。要是許凡在場的話,估計也只能贊嘆老爺子真是銅喉鐵胃,這好幾十度的茶水,說干了就干了!
聽完竹老的話,竹父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斟酌著開口:“父親。就算如此,這又能說明什么?這不過是一首歌,并且我還是不明白,您怎么會破例,觀看這個節目?”
竹老靜靜的閉著眼,再睜開時,眼睛中已經恢復了清明。“癡兒!這還不明白?如今我戲曲式微,但今日之曲風,將開我戲腔之先河!你不要說侮辱之類的話!我告訴你!只有存在,你才有被侮辱的資格!許凡小友邀我看這期節目,就是知道,此路,已通!”
但是許少爺真的是這么想的么?不,您錯了!許少爺就是當時聽了這個故事之后,覺得跟《赤伶》簡直太配了!邀請竹老看這一期節目,也是希望竹老能夠聽到這首歌。剩下的,都是竹老自己腦補出來的!
節目現場。
許凡和龍岡剛剛合作完這首歌,整個禮堂完全是鴉雀無聲。就連以往想給蘇凡生崽的豌豆莢,都沒有吭聲。少峰在后臺一看,這還了得?就算真的不合你們的意,最起碼的掌聲是要有的啊!
多虧了臺上這二位都不是一般的主兒,許凡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再說前世大火的歌兒,在這里就不行了?打死許凡都不會信!至于龍岡?一位從業之初就被人轟下過舞臺的老炮兒,您覺得他會在乎這個?
觀眾喊退票的時候都能給你整個花活兒,只不過是此等小場面就覺得要翻車,真是太瞧不起人了!站在臺上的龍岡能夠清晰的看見,前排的觀眾嘴巴都要砸在腳面上了!無它,許凡這次的戲腔,用的是女聲!
小眼睛一轉,龍岡開口了。“豆豆,你知道嘛!你造了大孽了!”正在研究是咋回事的許凡楞了一下,呆頭呆腦的樣子被攝像機忠實的投影在大屏幕上,“啊?”
龍岡壞壞的一笑,開口說道:“恭喜你,你成功的解鎖了‘萌妹聲音摳腳漢’成就!”許凡一頭黑線的看著幸災樂禍的龍岡,心中暗道:‘這又不是第一次用女聲了,有啥的?’
剛想到這兒,下面的一個男生就扯著脖子喊道:“豆豆!你還我的女神!你讓我怎么面對萌萌的女生轉眼間變成了摳腳大漢?!”話音剛落,下面的觀眾們紛紛大笑,場面也終于恢復了過來。
眾人調笑著讓許凡再唱一首彌補他們受傷的心靈。此時少峰也重新登場,努力的將話題往回帶。“觀眾朋友們!觀眾朋友們!其實我也會女聲的!所以這只是基操,大家不要驚訝!”
聽到少峰老師不惜自黑也來解圍,臺下的觀眾們終于將笑聲轉化成掌聲,送給臺上的三人。
成功回到后臺的許凡馬上就被包圍了。薛薛擠眉弄眼的說道:“許凡,咱倆算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