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娥沒有吭聲,許建軍則是大大的喝了一口茶,驅了下身上的寒氣,然后才開口說道:“這兩天的日子不好過吧?”
司徒不明所以的看著故作高深的許建軍,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劉美娥見許建軍在這兒裝犢子,就差直接把面前的茶水潑他一臉。都啥時候了?還在這裝神算子呢?要不是家里的老爺子給你打電話,你能知道個錘子!“別扯淡了!說正事兒吧!咱倆到了的事兒,瞞不了多久,還得趕緊回去!”
許建軍縮了縮脖子,也不扯了,直接步入了正題。“最近外資抵制新規的事情,是不是很讓你頭疼?尤其是在天字號沒法兒出手的時候,你已經抓瞎了吧?”
司徒這才明白二人話里的意思,也不藏著了,松了松領口,苦笑著說道:“是啊。快愁死了,總督府這僅僅是試探的一舉,就引起如此大的反響,如果真的施行了下一步計劃,我簡直不敢想象,會造成什么后果。畢竟現在的局面是早就商定好的,但是現在總督府玩兒的這一手兒,已經有掀桌子的嫌疑了。并且,現在沒有民間的公司出來幫助我們搖旗吶喊,都是在觀望的狀態!如果此時有一家公司能幫助我們轉移視線,這樣就好過渡一些。”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么?”許建軍沒有接司徒司長的話,反倒是問出了一個貌似不相關的問題。
“嗯。現在明白了。”司徒呆呆的看著自己眼前的茶杯,聲音低沉。
“那明顯就是個套!在你們的圈子里已經混了這么久了,這么簡單的坑就能把你給埋了?警惕性都讓狗吃了?”許建軍也毫不客氣,直接說教起來。說起來,司徒也是當年跟在自己身邊的小跟班之一,如今這關,明顯是有人設了套,他還傻傻的往里鉆。
“當時剛開了一天的會,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才說服總督府這邊吐口。我確實有點孟浪了。但是好在,總督府這邊還是有支持我們的人的。前幾天餓哦和領導也面談了。這件事,總督府也是持支持態度的。”司徒就像跟家長匯報的小學生,趕緊解釋到。
“白癡!這么簡單的組合三連都看不出來?你這個司長是PY交易得來的吧?”劉美娥說話可比老許沖多了。“會議結束就上新聞?緊接著連捧殺的所謂專家都找好了?然后新規還沒正式出來就被人家知道個底兒掉?明顯是有人在背后推動都看不出來!白長這么大個子!”
一頓話噴的司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委屈的眼淚都要下來了。許建軍一見自己這小老弟眼瞅著就奔著自閉去了,示意劉美娥別說了。
“司徒,那你是怎么想的?”許建軍想聽聽,自己這小老弟是不是有什么辦法能解決這件事情。
“現在我們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再弄出一個更大的熱點轉移注意力,然后我們先將新規做實,這樣就算他們想翻浪花也沒有辦法了。”司徒吭哧癟肚的說出了自己小弟給出的辦法。
“辦法還行。那有什么爆點新聞嗎?”許建軍又問道。
“我就是愁在這里了。不行我就自己制造個新聞!”司徒也是發了狠了。好不容易碰見自己以前的老大,他怎么感覺自己就跟退化了似的?突然浮現在自己腦海里的辦法真的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啥新聞?”劉美娥此時來了興趣。準備刨一下根兒。
“不行就說,我是GAY!這個新聞絕對夠勁爆!”司徒的眼珠子已經紅了。顯然這一刻他也明白了,這件事,本就是沖著他來的。
“噗....”許建軍一口茶全噴了出來。“司徒,你真是只長個子不長腦子是不是?這種話能隨便說?前途不要了?”
“本就是沖著我來的,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司徒似乎下定了決心,眼中也多了一絲狠辣。“我死了,他們也別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