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拉著男人苦著臉說道:“我說巴爺,現在都三十五了,我們已經遲到了,您能快一點不?”
男人身子向后微斜,不緊不慢的走著,“跑那么快干啥,趕著送死啊?”
保鏢頹廢道:“巴爺,現在我們是去見雇主,不是去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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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一臉的無奈,要不是佩吉催的太急他怎么會找這么一個不靠譜的醉漢來充數,他真是悔不當初,打出在酒吧就不該找這人幫忙,平白讓自己這么難做。
當初寧凡說了找兵王這件事兒后就撒手不管,他也是當作了寧凡的一時戲言,但沒想到佩吉還惦記著這件事兒,最近佩吉再次問題他才知道原來寧凡不是開玩笑的,但時間已經浪費太久讓他去哪快速找人?
時間一天天多去,佩吉催的越急,他也是越來越著急上火,兵王他根本沒幾個認識的,認識的還都忙著沒空抽身,現在難道等著被打臉?
這天他在酒吧喝酒,看到幾個壯漢圍著一個滿臉胡子的醉漢挑釁,至于原因他記不清了,但他清楚的看到,幾個壯漢動手后男人卻來回搖晃,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但幾個壯漢卻一個挨一個的跌倒在地,這讓保鏢非常奇怪。
看到醉漢走出門大門,保鏢上前查看幾人的情況,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幾人雖然肌肉發達,但卻抱著身體的某個部位哀嚎不止,保鏢上前查看一番后驚訝道:“挫傷,這是被人襲擊造成的。”
“不會吧!”保鏢感到不可思議。
轉頭一想,保鏢忽然樂了,這是瞌睡送枕頭啊,有這人在何愁交不了差,這人出手如此迅捷狠辣一看就是精通此道的高手,不說別的教寧凡這個小白根本就看不出破綻。
如此一想,保鏢忽然笑道:“完美!”
計劃敲定,男人便立刻起身追著那醉漢而去……
現在再看身后的醉漢,保鏢忽然知道了什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他這特么他現在就是。
保鏢一邊拉人一邊痛苦喊道:“我怎么這么倒霉,遇人不淑啊。”
那天他好說歹說讓這醉漢答應他的條件過來友情客串一下,然后找個借口溜掉就好,現在事情已經失敗在萌芽之中。
為了形象他把自己不穿的衣服拿給醉漢,他昨天幫醉漢整理一番后看起來有模有樣,連他看著都找不出破綻,結果早上一去,媽蛋就只剩這么一副熊樣。
本想著自己已經夠倒霉的了,但沒想到更倒霉的是這人喝酒居然把自己壓那去了,無奈只能付錢撈人。
現在醉漢還是醉漢的樣子,他都不知道該怎么交差。
寶寶心里苦啊。
醉漢被拉著慢悠悠的走進電梯,他整個人靠在電梯的一角,說著醉話,“錢呢,我們買酒喝去,今天我請客,我們不醉不歸,不歸——”
保鏢心中壓抑的怒火一下子就起來了他抓著醉漢的領子說道:“給我打起精神來,今天這事砸了你一分錢都沒有!”
醉漢眼中精光閃爍一陣,隨后慢慢暗淡練下去,“好,聽你的,拿錢辦事兒,有酒喝。”
保鏢松開右手,幫醉漢整理了一下衣領,淡淡說道:“還記得你的名字不,不要一會連名字都不知道。”
醉漢大哥酒嗝,眼神閃過一絲痛苦之色,“巴曼,這名字這輩子都忘不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