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翔也不算是特別臭的東西，有很多材料，比翔臭幾十倍甚至幾億倍，做實驗甚至要戴著呼吸器才能進行。
老者見大家速度加快，滿意地點點頭，看了一會兒嘆息道：“這終究不是辦法，萬一楊教授真的走了，我們哪里去弄實驗材料哎，現在好幾個植物實驗室都急需YZ細菌，還要提供一些給國外的生物學家，完全不夠用。”
“小陳，你們難道沒想辦法，檢查一下楊教授的腸道情況，這件事不能拖啊。”
陳成來自特殊部門，聞言只能尷尬地搖搖頭，這件事他可不能做主。
材料提取速度很快，一坨翔里少量的YZ細菌，被提取出來，放進試管中。
老者檢查了一下數量，嘆氣道：“比上次還要少，楊教授住院期間沒吃東西，排泄物也變少了，小張記得記錄下數據，和楊舟攝取的食物重量對比一下，小吳，快點分析翔里的物質，看看能不能和攝取的食物對上，我們要趕緊確認楊教授肚子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楊舟不知道他的排泄物，竟然也有一個龐大的團隊在研究，并且每次都會深入分析。
很快一個個實驗小組完成工作，老者開始傾聽眾人的匯報。
“教授，還是以前的老情況，YZ細菌覆蓋在翔表面，并沒有和翔深度混合，非常有可能YZ細菌誕生在腸道內壁，甚至肛門附近。”有人說道。
馬上有人接話說，“不對，肯定不在肛門附近，手術的時候我們獲得的資料顯示，楊教授肛門附近屬于正常直腸癌現象，應該是腸道內壁的問題。”
研究植物加速成長的團隊也匯報說，“經過檢測，排泄物的表面覆蓋了一種奇特液體，但沒有滲透進排泄物內部，根據流體動力學分析，液體似乎是在翔形成后，才滴灌上去的，我們有理由懷疑翔處于正常狀態，但楊教授接近肛門附近有古怪，上完廁所后，還會滴出一些液體，這種液體可能就是植物加速的東西。”
“很奇怪的是，之前的排泄物里，似乎沒有這種液體，在尿液中也沒有發現。”
這是肯定的，楊舟只將空間泉水滴在翔上，如果滴在尿液中，豈不是說他的內分泌也出現問題。
甚至血液都會出問題，既然說了是腸道有微生物或者母菌，就不能再給自己挖坑。
這時，突然有人說道：“我突然想到一種情況，會不會是楊教授沒有說實話，這是他自己攜帶的液體滴上去的，否則為什么之前沒有這種情況呢？”
老者也面色嚴肅起來，皺眉道：“YZ細菌，有沒有主動放置的可能？”
專門研究YZ細菌的團隊馬上點頭道：“有這個可能，我們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么YZ細菌都是出現在排泄物表面，其實肛門的壓強很大，就算是腸道內壁出現的YZ細菌，也一定會擠壓在排泄物內部，并且腸道會隨時蠕動…….。”
“他為什么會這樣做呢？”老者眉頭越皺越深，心中浮現出很多猜想，但都被他一一否定。
對于一個癌癥患者來說，沒必要在這種事上隱瞞大家啊。
“不要胡亂猜測，現在的證據不足。”老者中止大家的腦洞，讓大家繼續進行植物加速實驗，帶著陳成來到獨立辦公室。
只剩下兩人后，老者才詢問道：“每次上廁所楊教授帶東西進去了嗎？你有沒有在現場呢？”
“額，這怎么可能在現場，楊教授都是在房車上方便，或者使用我帶的隨身馬桶，隨后我馬上收集排泄物，放進特殊容器內，第一時間就給你們送來了。”陳成搖搖頭說。
“嗯，有沒有辦法看著楊教授方便一次？”
“不行，楊教授很重視個人隱私！”陳成想也不想就拒絕道。
“能不能申請讓楊舟配合我們實驗一次，不要讓他攜帶任何東西進洗手間？”老者繼續詢問。
陳成長期跟在楊舟身邊，作為一名合格的鏟屎官，知道楊舟的一切行程。
絕對不能貿然試探楊舟，這和楊舟現在的身份地位，還有絕癥情況都有關系。
想了好一會兒，陳成才說：“如果郝校長愿意配合，倒是有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