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搬運地球的作品用用……
不過這當然沒法在舞臺上說,而又不能什么都不說。
總要說點什么。
看看人家羅群,引經據典,把逼格搞得滿滿的。
于是蘇晨也組織著語言,用藍星《一剪梅》詞牌名下的作品對這首歌的創作緣起進行解釋。
只是兩世為人,而且已經穿越五年,有時候記憶會出現錯亂。
把藍星作品當成地球作品。
把地球作品當成藍星作品。
然后……
詩詞一多,一不小心,一首來自地球的詩詞脫口而出。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這是李清照的《一剪梅》。
宋徽宗建中靖國元年李清照嫁與趙明誠,婚后伉儷之情甚篤,幸福美滿。
但后來其父李格非在黨爭中蒙冤,李清照受到株連,被迫還鄉,與丈夫時有別離。
就著思念之情,寫下了這首《一剪梅》這個詞牌下的代表作。
《一剪梅》這個詞牌名下知名的詞還不在少數。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
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雨打梨花深閉門,孤負青春,虛負青春。賞心樂事共誰論?花下銷魂,月下銷魂。
愁聚眉峰盡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前者的“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后者的“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相信大家并不陌生。
而且后者還是唐寅寫的詞,才子佳人,那種思念到坐立不安,真是絕了!
蘇晨在吟出李清照這首詞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串”了,還想解釋“《一剪梅》這首歌寫的也是情……”
但不及他繼續往下說。
全場觀眾一片驚呼。
“這……你們聽過這首詞嗎?”
“沒有!!我查了一下……網上根本沒有啊!”
“所以這是蘇爹自己寫的詞?”
“我去!!!直接跪了啊!!羅佬你引經據典?那好!!我不僅引經據典!我還自己寫!”
“蘇爹:詩人大號上線。”
“我的天,而且這首詞真的還美……文筆,像女人啊!”
“對于蘇爹來說,一人可以分飾多角,寫出什么風格都不意外。他就是寫廣場舞歌曲……我都不意外!更別說寫古詩詞了。”
“我的膝蓋已經廢了,嗚嗚嗚嗚~”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絕絕子啊。”
李宗勝、羅群等人也驚呆了。
斗酒詩百篇的名場面依然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現在又來?
“這誰打得過?”被稱為詩人的羅群嘴角抽了抽,發出感嘆,“根本不是一個維度的好嗎?”
“你怕了?”李宗勝問。
“你不怕?”羅群反問。
李宗勝一下沉默下來。
若論文字和詞的造詣……蘇晨絕對超過了所有的詞曲人!畢竟這個家伙都出過自己的詩集了。
詩人來當詞曲人?
完全就是降維打擊。
不過還好,樂壇不僅看此,還看曲……好吧,曲子這家伙也是個怪胎!
頓時眾詞曲人壓力驟增。
特別是羅群,他被稱為詩人,自然免不了被拿來和蘇晨對比。
而這一對比……他真的就有點!!!拿不出手啊!
聽到下面的驚呼蘇晨也終于意識到自己好像串了,但現在想收回改口,顯然已經來不及。
這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