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黃金黎明的符號”
“是的。”
等到肖恩把符號的詳細用法說完,喬治和弗雷德甚至管不上還在流眼淚的雙眼了。
“是不是可以惡作劇了”
“別鬧,伙計。”伊恩走上前仔細打量著符號,他對于這種偏門的魔咒向來有極大的興趣。
“這可是非常、非常高深的印記魔咒肖恩你自創的”
肖恩聳聳肩“算是吧。”
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更加驚奇了,雖然之前他的表現就令人咋舌,但這個年紀還是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師,自創這種等級的魔咒,這可不是天才可以形容的了。
伊恩喃喃道“我總算知道格林德沃教授為什么那么看重你了,連拒捕都要帶著你去觀摩”
肖恩“”
教室內不斷有強光亮起,等給所有人都種上印記后,大伙兩眼通紅,視線里全是漂浮的小光斑。
“雖然很高深,但真的很傷眼睛”
肖恩嘿嘿一笑“小小的副作用,以后記得不要一起喚醒印記。”
弗雷德和喬治倒是興奮不已,他們愛死這個可以偷襲的印記了。
做完這一切,肖恩把需要探聽的消息大概告知了所有人,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渠道,到時候統一一下就是一個穩定的消息來源了。
“對了,薩凡娜,”肖恩看向紐蒙迦德的三年級女生,“你家和不少純血家族都打過交道吧”
薩凡娜點點頭,她語速很快“歐洲幾乎所有純血家族都和我們家做過生意,但我們家族實力一般,接觸不到深層次,我也沒有接觸到太多。”
“不用探查純血家族內部消息,我想知道,純血家族老宅的位置你清楚嗎”
“老宅”薩凡娜仰頭思考一下回答道,“大部分純血家族的莊園都有魔法掩蓋,但那一般是針對麻瓜的,我不敢說完全了解,但挺大一部分倒是清楚。只不過,如果你沒有相對應魔咒的話,你是看不到莊園大門的。”
“沒事,只要位置就行了。”
“好,那我待會把我都知道的寫在羊皮紙上給你。”薩凡娜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爽快地點了點頭。
肖恩的嘴角扯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吱呀”即便來人沒有用力,老舊的木門也發出了呻吟,門栓都在抖動著,刻著“吊死鬼酒館”字樣的木牌咔噠作響。
酒館老板抬起頭望了一眼,來人是個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對方穿著精致的西裝,抱著一捧鮮花,鑲金邊的紅木手杖杵在地板上發出“哆”地一聲。
老板上下打量了對方一圈,原本有些不耐煩的臉上掛上了笑容。
自家雖然是村里唯一的酒館,但這小漢格頓村遠離市區,能來這里喝一杯的都是相熟的老面孔。像這種衣著考究的倫敦紳士可不少見老板聽說這種人一般出手都大方。
“先生,要來一杯嗎”
中年男人脫帽致意了一下“請給我來一杯杜松子酒。”
“稍等,先生。”
等到酒杯上臺,中年男人爽快地拍下了一張五十英鎊的鈔票。
“請不用找了,先生,能跟您問個路嗎”中年男人沒有碰酒杯,而是禮貌地問道。
老板眼睛一亮,把鈔票抄進懷里熱情地說道“當然,當然,先生,我在這小漢格頓生活幾十年了,沒有人比我老漢克更熟悉這里。”
“請問教堂在哪里”
“教堂出門左拐直行到一個廣場,廣場上有一家花店,花店左側的巷子穿過去步行十分鐘,連續兩個右轉你就能看到教堂的尖頂了。”
“哦,真的太感謝了。”紳士禮貌地致謝道。
“這位先生,你找教堂干什么”老板問道。
男人嘆了一口氣“我才剛剛得知,我有一位長輩曾經住在這里,也深眠于此,想來緬懷一下對方。”
“原來如此”老板還想再閑聊兩句,不過客人已經站起身來了。
他沒碰那杯酒,再次脫帽致意后走出了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