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森嘆了一口氣“那是一起商議的結果,西里爾,我們可能需要你在發言會上當眾服用吐真劑”
馬歇爾的眼中露出了一些憤怒,但被她很好地遮掩了下去。
當眾服用吐真劑,這是對待罪犯的手段。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后平靜地點了點頭“我愿意這么做,為了護衛隊的聲望。”
艾里森露出了感動與歉意的神情“西里爾”
“不用多說,艾里森,我與護衛隊榮辱與共”
如此氛圍之下,在商討了一些發言會上的細節后,這段談話才算結束了。
在馬歇爾走出辦公室后不久,陰影中,黑袍巫師浮現了出來。
“她之前沒有任何異動,甚至連魔杖都沒有碰。”黑袍巫師說道。
原本一直誠懇的艾里森早就恢復了冷靜而凌厲的神色,他掏出一只煙并沒有抽,只是來回嗅著。
“你覺得,我們親愛的西里爾馬歇爾還是我們的戰友嗎”
黑袍巫師搖了搖頭“我不確定,但目前來看是的。”
艾里森的眼中露出了寒意“馬歇爾已經背叛了”
“為什么這么說。”
艾里森的嘴角微微揚起,眼中卻是化不開的寒冰“馬歇爾從來不是一個蠢貨,她怎么可能分辨不出現在的重點呢”
“不管格林德沃用出如何手段,不管護衛隊的威信怎么下降,但是,只要紐特斯卡曼德的證詞沒有改變,那么格林德沃就沒有翻身的可能。”
艾里森冷冷一笑“斯卡曼德教授可不是幾十年前那位剛從霍格沃茨出來的毛頭小子了,他現在有威望,說話有力度,不解決他,格林德沃沒法奪回輿論優勢。這一點,馬歇爾不可能想不到,但她沒有提醒我。”
黑袍巫師沉默片刻,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死去太久了,光憑這空洞洞的腦袋好像沒法和現在的聰明人打交道。
苦思冥想之下,他最后說道“可是,鄧布利多是我們的人,紐特斯卡曼德也呆在霍格沃茨不用擔心被控制。”
艾里森沒有回頭看那黑袍巫師,他淡淡道“首先,鄧布利多不是我們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我們用了些辦法讓他暫時和我們站到了同一陣線而已,他只是和格林德沃敵對了而已。其次,斯卡曼德教授的人身安全不用擔心,可是,斯卡曼德教授可是非常重情意的啊”
黑袍巫師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伱是說,格林德沃會對斯卡曼德教授的家人動手等等,那我們現在就要動身去保護斯卡曼德夫人”
艾里森微不可聞地嘆了一聲氣,如果可以的話,他實在不想和這個蠢貨合作。
“斯卡曼德夫人早就被保護起來了,你忘記幾十年前的歷史了嗎”
黑袍巫師皺了皺眉頭“那個麻瓜他只是個麻瓜而已”
艾里森突然就不想說話了,什么時候了,這個蠢貨還保持自己那愚蠢的血統偏見,這是血統的問題嗎
他深吸一口氣“我們的人已經在去找那個麻瓜的路上了,我需要你去幫忙,確保那個快老死的麻瓜不會被格林德沃控制以此來要挾斯卡曼德教授。”
黑袍巫師雖然看不起麻瓜,但對于配合幫忙的事情還是很爽快的,他點點頭又疑惑道“因為馬歇爾沒有提醒你這一點,所以就可以判斷她已經背叛”
艾里森憋了一口氣,最后沉聲說道“當然可以。”
因為馬歇爾不是和你一樣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