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斯特朗哈特曼昏昏沉沉地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被捆在了一張老舊的靠背椅之上,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他可能只會惱火地大喊“你們這群混蛋,快把我放了”
是的,一般出現這種情況,那就是霍格沃茨的混球們又對他們德姆斯特朗的學生下手了,而自己成為了那只落單的、不幸被挑中的羊羔。
不過,自己似乎并不是被霍格沃茨的學生們給打暈了過去。
在他的面前,有一張恐怖至極的大嘴,那張大嘴遍布利齒,半透明的涎水從牙尖慢慢地滴落下來,依稀可以見到齒縫間的寶色碎末。
那是、那是大腦
斯特朗哈特曼驚恐地發現,那張大嘴中的殘留物似乎是大腦
這個發現幾乎讓他魂飛魄散,不敢想象上一個“幸運兒”究竟遭遇了什么。
“你醒了手術很成功”一個陰惻惻的、聽不出男女的聲音響起。
手術很成功斯特朗哈特曼一下子就瞪大了雙眼,他急忙往自己的下身看去,想找找自己有沒有丟失什么重要的部件。
不過,除了昏迷過后的沉重感和迷糊感,他似乎并沒有發現身體的什么地方不對勁。
斯特朗哈特曼舔了舔自己干澀起皮的嘴唇,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我只是一個學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沒錢”
那個暗中的聲音陰森地笑了起來“斯特朗哈特曼先生,你在和我證明自己毫無價值嗎既然如此的話”
斯特朗哈特曼眼前的那張大嘴緩緩地靠近了過來。
腥臭味直沖斯特朗哈特曼的鼻翼,他的頭皮一下子就炸了毛,發瘋似地大喊“不不先生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先生你怎么敢假定我的性別”
“女士女士”
“都說了,你怎么敢”
“大人,大人”斯特朗哈特曼快崩潰了。
那個暗中的人讓大嘴推進的速度慢了下來,然后慢條斯理地說道“來,和我說說你的情況,記得,如實哦。”
斯特朗哈特曼艱難地咽了口唾液,有些結巴地說道“我、我叫斯特朗哈特曼,出身在新西蘭,今年十七歲,就讀于德姆斯特朗學院的六年級我、我的父母在德國從事挖掘機銷售,年收入大概六萬歐元我的祖父是巫師,祖母是個啞炮,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是巫師,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父母都沒有魔法天賦”
斯特朗哈特曼不敢有一絲隱瞞,把自己所有的家庭情況如同倒豆子一樣全都交代了出來,甚至連隔壁鄰居家小母狗的年齡和上一胎懷了幾只小狗都給說出來。
他唯恐對方只是在測試自己是否誠實,不敢說出任何一句假話。
暗中的那個聲音似乎對他的表現很滿意,在聽完他的情況后淡淡地說道“來吧,講講你的校園生活,哈,我最喜歡年輕人的故事了。”
斯特朗哈特曼的喉頭聳動了一下,年輕人,對方是個老不死巫師
不過,他不敢多想,一五一十地交待了起來“我本來不應該在德姆斯特朗念書的,只是我父母都在德國做生意,我暑假的時候去找他們暫住一段時間,然后就被德姆斯特朗的人找上門了我在學校成績很好,從一年級開始就一直是年紀前幾我在德姆斯特朗的朋友包括萊因哈特諾特、伊薩馬特雷托、李昂施耐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