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鄧布利多說的一樣,決定結局的是選擇而不是能力。而且他就不信了,自己體內的力量難道自己還操控不了嗎?
氣氛像是一下子輕松了下來,肖恩拿起之前鄧布利多給他倒的飲料喝了一大口后說道:“我現在沒感受到不對的地方,那種血脈是慢慢蘇醒的嗎?”
鄧布利多也喝了一口飲料,他瞇了瞇眼睛:“這也是我選擇告訴你的原因之一,血脈以何種方式蘇醒我也不了解,我希望你能提前做好準備,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
肖恩點點頭,又疑惑道:“那其他的六宗罪呢,我在格林德沃先生那里看到過哈利和納威的名字。”
“是的,他們也帶著罪責的血脈。根據預言判斷,他們似乎是以你為首,也就是說,你的蘇醒會帶動其他人。”
“黛西也是?”
鄧布利多的神情凝重了一些:“不,黛西并不屬于你們七個人之中——這就是我告訴你預言的另一個原因,有個幕后之人一直在推動著些什么,而我不知道他的目的。”
“雖然我被不少人妄稱為當代最偉大的巫師,但還顯然,我不了解的事情還是太多了,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未知了。”他看向肖恩,加重了語氣,“我懷疑,那個幕后之人想要推動預言,他想釋放你體內的‘傲慢’。”
肖恩也跟著心情沉重了起來:“我體內的那個鬼東西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提前釋放?”
“不,血脈高于一切,我不認為當世有這樣能力的人。肖恩,記住,能釋放出真正罪責的人只有你自己,同樣,也只有你自己能壓制住。”
只有我自己?肖恩琢磨起了這句話,鄧布利多的意思是,他的這種血脈不會被外界的因素影響?
他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別人的血脈都是高大上的東西,就自己體內這破玩意,蘇醒之后反而要滅世?見鬼了!
“教授,血脈蘇醒有什么特殊條件嗎?或者是有時間限制?預言里提到了千年之后。”肖恩詢問道。
“如果完全按照預言提到的來看,時間是最直觀的蘇醒條件,還有六年,也就是你從霍格沃茨畢業的時候,血脈就必定會蘇醒,你會成為。”鄧布利多沉聲說道。
“六年啊……”肖恩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六年看著不短,其實也就那么一點時間。
更何況,還有一個想要預言成真的幕后之人,這個時間也許會被縮短……
鄧布利多遞過來了一個本子,他微笑了一下:“也不必一直緊繃著,我認為,良好的心態會起到幫助,你就正常地上下學好了——上課的時候走神,你的魔藥課教授一定會扣你分的。”
肖恩接過了那個本子:“教授,這是?”
“關于阿尼馬格斯的一點心得,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隨時去問米勒娃。”
好東西啊……肖恩摩挲了一下筆記本粗糙的方面。
但他很快反應了過來,鄧布利多的話里還有另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