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嘆了口氣:“叫姐姐吧……”
畫精再次興奮起來,圍著白瑾瑜叫姐姐我要白球、我要白球……
得,又多了一個吃貨。
就在這時,畫精身上忽的冒出一團黑色的信力,白瑾瑜還沒反應過來便沒入了自己的身體。
白瑾瑜一愣。
這是她第二次見到黑色信力,第一次是在禿頭小花妖身上,因為自己給了它一套文房四寶完成了她的愿望。
而這一次這是畫精想要信力球。
看來正如她之前所猜測,白色信力來自于人類的祈求,而黑色信力則來自妖、精的祈求
只是暫時還不知道黑色信力的作用有什么。
白瑾瑜也將黑色信力取出遞給坎和小赤衣過,但兩個小家伙對黑色信力顯然沒什么興趣,連正眼都不看一眼。
就在這時,祠堂外傳來了腳步聲。
剛才小赤衣和坎發出的聲音吵醒了睡得并不算沉的劉大爺。
推門而入,香火祠堂中除了還在燃燒的長明燈外空無一人,唯有善人像手中的畫布在微微晃動。
劉大爺疑惑的左右打量了一番,確實沒有人。
這才挑了挑燈芯回屋休息去了。
之后幾日,白瑾瑜都待在香火祠堂的后山修煉。
到了夜里便去與祠堂,用白信力與畫精交換黑信力。
但畫精每天能夠提供的黑信力極為有限,兩三次便能將其榨干。
逐漸的,黑信力慢慢多了起來。
雖然到現在白瑾瑜都不知道黑信力有什么用,但儲存一點有備無患總沒錯。
只是確實有些耗時間,習慣了以一國之力供給信力的白瑾瑜,如今只覺得這每日的一丁點黑信力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但暫時白瑾瑜也找不到黑信力的來源,便準備待幾日再離開,順便也把水中月的能量回復滿。
就這樣又過了五日。
這天,天剛蒙蒙亮,劉家鄉集外那群混混又來了。
放眼一看,帶頭的依然是五天前的朱老二。
只是和幾日前相比,今天的朱老二臉色有些蒼白,走起路來腳步輕浮,腰肢軟弱無力,不停擦拭額頭上的虛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縱欲過度的反應。
不過,朱老二的身體腎虧脾虛,眼神卻比起幾日前犀利了不少,身上似有似無的飄散著一股子血腥味。
特別是看人時,眼中帶著淡淡的煞氣。
一般人與之對視一眼便會被煞氣所震懾,慌亂轉移視線。
人還沒到鄉口,血腥味便已經蔓延到了香火祠堂之中。
這一次別說劉家鄉集聚眾阻攔,就連圍觀的都沒有幾個。
但一眾混混還沒走到香火祠堂大門口,每個人的耳邊便突然炸響。
“滾!”
正要進祠堂的朱老二一愣,臉色變了又變。
這修士居然還在香火祠堂。
下意識撇了撇后腰的砍倒,但終究還是一咬牙帶著小弟們走了。
不就是耗嗎,他還耗得起。
門口手持木棍的劉大爺一臉懵逼的看著來去如風般的混混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祠堂之上,白瑾瑜看著全身數十根黑線包裹的朱老二黛眉微皺。
五天前朱老二身上還沒有黑線,可短短五日黑線便已經高達數十,也就是說這五天至少喲三、四十條人命或直接、或間接被朱老二所害。
不止是朱老二,他手下的小弟們身上也或多或少沾著人命。
這么多小弟,再加上帶頭的朱老二,人命居然不少于一百個,而且還只是五天,居然造成了如此多的人命。
白瑾瑜不是一個安管閑事的人,但這么多人命卻不能裝作沒看見。
特別是對方還盯上了香火祠堂。
雖然故人已逝,但這里好歹還算古人的家鄉,這里的人還流淌著與故人相同的血脈。
如果不將事情徹底解決,自己走后香火祠堂還是會遭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