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出事了。
終究是紙里包不住火,雖然斯普勞特教授已經第一時間要求學生們禁止傳播關于李非未定性的消息,但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也同樣沒有不透風的褲子。
尤其是鄧布利多怎么也想不到,尼可勒梅一把年紀了,竟然還穿開襠褲。
看不懂的可以理解為消息是從尼可勒梅那里傳出去的,怎么一把年紀了,口風還這么不緊,你腦子是屁股么,用屁股透露的消息,你丫穿的開襠褲吧
為了徹底解決李非昏迷的問題,鄧布利多動用了他的那本鳳凰書遠程聯系了尼可勒梅,讓魔法世界最強的煉金大師幫李非進行了一場“遠程會診”。
也不知道是尼可勒梅老糊涂了,還是想要借機報復鄧布利多黑掉自己魔法石的小情緒,總之,這位幾百歲的老人家揣著明白裝糊涂,逢人就拿出李非的病例與人探討。
美其名曰關心則亂。
尼可勒梅那是誰,西方煉金術第一人也不為過,他接觸的人那必然也是一方大佬,而且能被尼可勒梅拿出來當做疑難雜癥來探討的病例,自然也必須絕對重視。
于是,當下一個霍格莫德村開放日到來時,學生們驚訝地發現,預言家日報與其它報社的記者里三層外三層地將霍格沃茨通往霍格莫德村的通道全都圍堵了起來。
只可惜此時的李非還沉浸在夢境之中,不然李非高低得在心里喊上一句“黃鶴,啊不,是鄧布利多,還他們血汗錢”
直到此刻,學生們才發現,記者們急于采訪的自己等人,竟然反倒是最后才知道這一切的。
不過,讓鄧布利多頭疼的是另一件事,具體說,是一封跨越了足足八個時區的吼叫信。
說是吼叫信其實并不準確,因為信件的字里行間并沒有任何叫嚷的失禮行為。
雖然依舊是模仿了吼叫信那種傳遞聲音的原理,但是信中傳出的聲音清澈、空靈,似涓涓細流,又仿佛山谷清泉,只是聽仿佛擁有凈化、洗滌心靈一切污垢的能力。
信件通篇只是表達了一個意思,我是華夏的新任話事人凈蓮仙子同時也是李非的“準奶奶”,李非爺爺閉關突破去了,現在華夏修士這邊由我說了算。
我本來就不是很認可老張頭把李非送到英國去念書,但是畢竟是他和孩子做的決定,我就姑且支持了。
但是現如今鄧布利多你沒照顧好李非,我相信以您的實力與人脈,應該能妥善地處理好這件事。
不過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實在解決不了,千萬別妄圖把事情瞞過去,提前說,咱們好說好商量。
要是拖久了拖延出問題來了,我就得親自去要個說法了。
上次李非的爺爺顧忌面子沒動用全力,相信鄧布利多你也一樣。
到咱們這個級別沒必要自欺欺人,我如果全力爆發,戰斗力會是張淵那時候的25倍,畢竟他其實是養靈獸出身的,自身戰斗力并不高。
如果你覺得這個后果也無所謂,那請自便。
但是如果你覺得我的存在還能對你們有一丁點警示的成分,就盡快把李非的問題處理好,不要忘了你和張淵之間的“約定”。
臨別之際,送鄧布利多校長一句話“勿謂言之不預也。”
怕你聽不懂,我替你翻譯一下,就是指“我把話說在前面,以后不要說沒有跟你事先說過。”
聲音逐漸淡去,信紙自動燃燒了起來,在校長辦公室的半空中燃起了一朵青色的蓮花狀火焰。
鄧布利多揉了揉太陽穴,作為歐洲最強白巫師的他并不懼怕戰斗,但是一方面他已經老了,戰斗力已經開始走向下坡路。
另一方面來說,他并不想與可以成為盟友的對方反目成仇,畢竟,將來從那個結界里走出來的到底是哪一邊的人還說不準,李非的存在會是東西方交流最好的平臺與橋梁。
似乎是存在了一定示威的意味,鄧布利多辦公室內始終飄蕩著一股雖然清淡,卻無比堅定的蓮花清香,任憑鄧布利多動用何種手段,也足足耗了五個小時才徹底驅散干凈。
還是這句話,這可惜李非不在,不然這時候李非一定會拍拍鄧布利多校長的肩膀,意味深長地來上一句“連花清瘟,你值得擁有。”
與此同時,得知李非出事后,有一個人顯得輕松了許多,他就是被李非已經“放養”了許久的奇洛教授,更重要的是他后腦勺上面附身的伏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