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去白馬圣生會所花的錢,肯定就是自己的錢!
突然,她抬起頭目光猙獰,看來只能找二嫂子借東西了。
始作俑者酒元子根本不知道自己讓兩位妙齡少女,如何糾結忐忑了一個白天,衣柜里的衣服全部試過來了,還試了好幾個妝容。
甚至計劃好,實在不行要花錢時,能最多掏多少錢出來。
等她開車到了白馬圣生會所外的停車場,找到兩人的車時,才發現這兩人穿得非常奇怪。
她倆似乎把長輩的衣服穿了出來,兩人都是緊身連衣裙,鹿鳴穿的是胸口有蕾絲的黑色裙子還行,就是脖子上戴了手指粗的金項鏈,耳環金光閃閃幾乎有核桃這么大。
金色亮粉高跟鞋有十公分高了,好像還大了一碼,看著有點脫腳。
公羊嫣穿的是豹紋裙,腳上是顏色浮夸的紅色高跟鞋,脖子上的珍珠項鏈足足繞了四圈。
兩人都是藍色眼影,烈艷紅唇的大濃妝。
要不是酒元子來找她倆,她們還都各自在車上不愿意下來,被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酒元子看著她倆,有些震驚,看起來好像那些快樂富婆球下面的配圖。
原來圖不是亂配的,是現場真拍啊。
這兩個凡間女人,都穿成了這樣,難道要這樣才是進會所的禮數?
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倆這樣穿,是有什么用意嗎?”
酒元子今天只是隨便變了條普通白裙,異形手存手冊上寫了,不要太顯眼和與常人不同。
但公羊嫣和鹿鳴現在太異樣了,讓她有點不太肯定,自己這身進會所才會更奇怪。
鹿鳴不說話,她和這兩人又不熟,要不是被逼,她才不愿意來呢。
公羊嫣則悄悄地說道:“酒姐,這里花錢很多,我把我媽四十歲時的衣服翻了出來。不穿得看起來有錢一點,會被會所里面的人瞧不起。”
“這樣啊,地位不平等,那可不好談事情了。”酒元子恍然大悟,那樣氣勢就矮人一頭了。
于是,她坐回到了車里,關上了車門。
十幾秒之后,她便打開車門出來了。
頓時,公羊嫣和鹿鳴只覺得眼睛要瞎了,這是什么東西,有必要這么浮夸嗎!
酒元子的普通連衣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無袖拖地長裙,由黃金金絲所制,上面鑲滿了密密麻麻的鉆石和彩色寶石。
她手腕上戴著一顆有雞蛋大的粉鉆手鐲,放手機的手包也全鑲滿了鉆石,她就這么站在車旁邊,身上鉆石折射出的光芒,快閃瞎人眼了。
“這樣可以了吧,走。”酒元子才不管自己這樣變一身衣服,在別人眼里值多少錢。
只說要看起來有錢,這樣夠有錢了吧。
她拿著鉆石小包,帶著兩個目瞪口呆穿著土氣的初行妹子,走向白馬圣生會所的大門。
師先生早就在門口柱子那等著了,酒元子的車才開進停車場,他就看見了,也親眼看著她回車上換了身衣服。
什么是富婆,這才是真正的富婆。
他撩了把頭發,臉上露出戰無不勝的邪霸笑容。
小姐姐,我也不想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