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晃了晃杯中的酒,側頭對師先生說道:“師先生不談談收集任務的事?”
“這事不急,我們老板還沒過來,這事還是由她來說的好。酒小姐難道玩的不開心,我們喝一杯如何。”師先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她還能想起道場任務。
再說他叫酒元子來玩,真的就是純粹是職業素養,把富婆叫來迷上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是他的工作。
酒元子還以為他要比自己還著急道場的事,看來并不是這樣。
“那你們老板,什么時候來?”她又問道。
師先生還沒開口,突然抬頭看向了旁邊,有客人過來了。
酒元子也看了過去,來的是個20多歲的女孩,同樣是癸10的修為,但氣焰有點囂張。
鹿鳴正盯著幾個帥哥看,猛地看到這個女人走過來,急忙低下了頭,一點也不像她在道場里猙獰的樣子。
“你怎么在這里,這種地方也是你消費得起的嗎?還不趕快滾回家去,讓三叔三嬸知道你來這種地方,你可要吃不了兜著走。”鹿葉看著鹿鳴這個堂妹畏畏縮縮的樣子,就莫名來氣。
“看看你打扮成了什么樣子,這項鏈和耳環不是你嫂子的嫁妝嗎?你還偷自家人的東西了。”
鹿鳴只覺得羞愧難當,爭辯道:“這是我借的,鹿葉你別胡說八道。”
鹿葉拿出手機晃了晃威脅道:“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三嬸,讓她來看看你在干什么,膽子大了,敢這么大聲和我說話。”
“你想干什么,這是別人的店,又不是家里。”鹿鳴咬了咬牙說道。
這種家庭劇是酒元子最討厭看的,見有人來打擾自己,她就看向了師先生。
白馬圣生會所這種地方,怎么也得保證來玩的客人不被騷擾,應該把那女的趕走吧。
卻發現師先生就像沒看到這一幕發生的事,微笑著又遞了杯酒過來,桌上還多了一袋餅,上面寫著李記驢肉火燒。
酒元子看了他一眼,沒接酒,而是回頭朝鹿葉說道:“滾。”
鹿葉頓住了,看著酒元子這一身扎眼的衣服,忍了忍解釋道:“我是她的堂姐,她來這種地方……”
“滾。”酒元子又說了一個字,眼睛不耐煩地盯著她,“白馬圣生會所也不過如此,檔次有點低啊。”
師先生臉色一變,立馬站起身來,“鹿小姐,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鹿葉深吸幾口氣,最終還是被酒元子未知的背景壓下,憤憤不平地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她越想越氣,就給三嬸發了個條短信,要不是會所里不讓拍照,她都想把鹿鳴現在的樣子拍一張發過去。
酒元子這時才看了師先生一眼,接過了酒。
說這里檔次低,對白馬圣生會所就是最惡劣的評價了,他不出面都不行。
鹿鳴情緒有點低落,對酒元子的解圍也非常感激,雖然兩人的關系并不是這么好,她還是真心實意地謝道:“謝謝,她是我堂姐,我們平時關系……”
話都沒說完,就被酒元子直接打斷了,“我不想聽你的家事,寧總的家事我都沒興趣聽,更別說你的。”
“你現在是我的手下,叫你來這里的也是我。什么阿貓阿狗的也敢來指手劃腳,敢叫你回去,那就是不給我面子。”她不客氣地說道。
鹿鳴是酒元子的工具人,還沒有發揮她的余熱之前,誰也別想把她帶走。
現在能在眼皮下面把人叫走,那是不是就能讓她進不了道場。
那自己損失的七成戰利品,誰能補給自己?
酒元子不高興了,鹿家別占著是鹿鳴的家人,就敢管自己工具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