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上次的經驗，道場要不了幾天就要開了，你們正好把錢付一下吧。”
千纏腰知道這件事，但沒想到師先生口里說的小富婆，和自己在異人局見到的是同一妖。
就是說他根本就沒認出眼前的妖來，白夸他了。
她靠著老板椅，談起了正事，“沒問題，一會就付給你。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
“我的要求很簡單，幫我吸收道場里的尸氣，里面有很多喪尸，尸氣濃度應該很高。”
酒元子不解地說道：“你已經是大圣了，想買靈引很簡單吧，為什么不買兩三塊，帶十幾個手下進去呢？”
這也太小氣了，靈引雖然拍賣起來貴，但你一個白骨精要尸氣不是更重要，還能省這種錢。
千纏腰上次的道場就派人去了，那車位主也問了同樣的問題，大家都把她想成什么摳門的主了。
做生意的人，要是讓人以為你沒錢，就表示生意做的不好，服務和酒水肯定差，不愿意上門了。
說不定還以為，你這里的妖都是閹過的，招進來費用低，不然老板還能這么窮？
這樣的會所，沒人想來的，雖然大家只是賣藝和向世間女子散播愛，并不搞那種羞羞的事，可總得讓客人有點盼頭。
一個全是閹妖的會所，水電費都賺不回來。
問題太過嚴重，千纏腰神色嚴肅起來，一本正經地解釋道：“靈引會出什么樣的道場，這根本就沒人知道。而且你不知道吧，修為超過甲等，就進入不了普通道場了。”
“我總不能每個道場都買靈引送人進去，只有戰場之類的道場，才會有很多尸氣。這種很難遇到，對于投資來說太不劃算了。”
她不介意地說出了自己的安排，“花這么多的錢，從道場里收集到的尸氣，還沒有我在海都市兩家火葬廠收集的尸氣多。”
“一個月只要十萬，就能在火葬廠放置一個收集器，每人限定兩個，不比送人去道場送死好？”
還有這種操作？
酒元子打聽道：“有多少人在火葬廠放收集器呀？”
提到這個，千纏腰的神色有點痿，“一個火葬廠異人局只準擺500個收集器，而且超過六個月，就要強制禁止申請兩個月，我現在正好是空窗期。”
“這次的道場第一場結束，出了攻略我才知道里面是這么美好的世界，要是能進去待上幾天，我的修為肯定會狠狠得漲一階。”
酒元子對她能不能吸到尸氣不感興趣，她抓到了一個點，“為什么大圣不能進去？總不可能是道場要保護弱小，這么可笑的理由吧。”
千纏腰看著天真的她，“當然不可能，道場碎片太弱小了，本來就破破爛爛的道場，容不下金仙在里面的力量。”
“要有完整的道場，才能容下我們這種實力的存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遇上。”
“哦。”酒元子看著眼前的千纏腰，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這位大圣的實力，她不太看得出來。
算了，她也不糾結這個了。
畢竟神仙實力還分著九仙，九真和九圣。
就妖怪能成的圣，還分著上、高、太、玄、天、真、神、靈和至圣的次第。
大圣，只是妖怪越過甲級修為，進入金仙之后，達不到至圣，更不屬于太乙也不是大羅時，方便分辨的一種約定俗成的稱呼。
而人修能超過甲級之后，是被稱為真。
一樣也是有上、高、太、玄、天、真、神、靈、至的九種次第。
酒元子的思維有點發散，等自己越過甲級實力之后，應該是至圣還是至真呢？
她挑挑眉，掏出手機點開通靈寶，直接搞了個2000萬的交易，然后把收款二維碼伸到了千纏腰的面前。
“謝謝老板惠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