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幽幽醒來,感覺到身上很濕潤,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
這里是記憶中的家里,一張長凳,一張床,一臺油燈。
屋內有些簡陋,這是前世要求的,不要太過于繁華,簡單一點好。
徐星內心疑惑著,怎么就回到家了?
聽著蘇媚與徐海不正經的對話,難免有些尷尬,他輕咳一聲,從蓑席起身。
“徐星,你個崽子,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詐尸呢。”正在與徐海交談的蘇媚身形閃了一下,說道。
“額,我沒事,你們也不用把音道打開,我怕我聾了,對了,現在過了多久了?大哥你怎么樣了?”徐星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向徐海,想著哥哥用他那血肉之軀替自己擋下了十字真經,內心有些愧疚。
“我沒事,倒是你,我聽了蘇媚給我講了你做的事,明天就要去衙門了,二弟,你還是和當年那樣,一點都沒有變,昨天的二弟,還真是,一展雄風!”
“不得不感嘆呀,從北城書院出來后,你仍然不減當年那顆赤子心。”
徐海微笑著說道,說罷,便走了過來,摸著徐星的額頭,很輕柔。
“那夯日呢?他沒有事吧,我看他也挺可憐的。”
蘇媚咬牙切齒著,想到夯日她就憤憤不平,引得她波濤洶涌,失望的看著徐星,嘆了一口氣,道:
“徐星呀,都到這個地步,你還想著他,馬夫已經將送他回家了,我真不懂為什么你要救他,你如此刁難你,而且.....”
說到這里蘇媚欲言又止。
看著戛然而止的蘇媚,徐星開口道:
“別停,張嘴呀!就這還不夠呀。”
徐星迫切的想知道,由于自己的記憶不完全緣故,對一些事情也不大了解,眼巴巴的看著蘇媚,蘇媚看掐了一下徐海,示意著讓他來解釋。
“那是因為我們徐家搶了他夯家的生意,所以夯家才會如此對我們,但是說回來,這條發財路,本就是我們徐家開辟出來的,這次估計是因為墨曦的緣故,才找你復仇。”
“奇怪的是,他刻意壓制了自己的實力,以他筑基期的實力,完全可以將我們抹殺,加上他后面家族的勢力,可以把這件事壓下去,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放我們一馬。”
徐海回答徐星,聽完對話的徐星,他了解了一些。
難道是冤家之間出感情了?不忍心殺戮?
不再多想,徐星下床,走到窗邊,撩起紗窗,看著窗外。
日出東方,在那海平線與藍天交際的地方徐徐升起,秋后的陽光很和煦,很溫暖。
蘇媚也走了過來,站在徐星身旁。
陽光,射在她的,臉上,顯得韻味十足,豐滿的身材被刻畫的十分立體。
或許是窗外秋風泛濫,引得房內花香四溢。
看著初升的紅陽,很有朝氣,徐星問道:“哥,明日就是最終判案的時候吧,這次我很有把握還你清白。”
“怎么?我們也沒有找到什么證據,除了含羞草根莖就沒啥了,你怎么就有把握了?”徐海望著在窗邊的徐星,嫣然說道。
從兜中拿出一片含羞草根莖,將他放在床上,信誓旦旦的說道:“這是因為,它留下了馬腳,上次我使用神元脫竅法,就發現了幾名死者身上也有含羞草,這肯定是蓄意為止。”
“我沒有太大把握指出背后是誰,但能幫你證清白!”
說完,徐星走到徐海身前,將他手臂挽了起來,撩起衣袖,看著他的手臂穴位上,輕微皺眉,嘖聲著。
徐海的手臂上也出現了類似夯日樣輕微的咬痕。
這其實出乎了徐星的意料。
因為夯日的手臂上有一道若隱若現的咬痕,徐海手臂上也有,肯定不是那么湊巧,這案子后面,肯定有其他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