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馬夫,親自將徐海接到了馬車上,他竟沒有落荒而逃。
徐星一路目送,直至馬車走遠。
馬蹄聲漸遠,徐星的視線停留在街角馬車消失的地方。
回想著馬夫的馬匹,徐星心生猜忌。
馬夫馬匹的牙縫中,殘留著嫂嫂的含羞草。
徐海被焦急送走,徐星在院子門口發呆,如果徐海走了,被告都不在,又怎么能夠開堂呢?
可是哥哥不去醫療,又怎能將身體治愈好?
看著徐星呆滯的表情,夯日走了過來,戳了下他,安慰道:
“別擔心徐星,我可以冒充徐海,我和你哥哥身高年齡什么都差不多,只要換張皮,然后改變下我的發聲,音道就行了,對于筑基期的我,輕而易舉。”
徐星未曾想過,夯日的作為,會給他這么大的觸動,竟會主動幫他。
明明以前是冤家死對頭,現在夯日卻又心甘情愿的幫助他。
夯日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做,但他就是感覺,徐星值得他這么做!
畫皮是一種通過人的手段,變換成另外一人的外表,與妖族成人的化身丹有著異曲同工的效果。
夯日伸手,道:“我們一起努力吧,這次的事,背后另有蹊蹺。”
看著夯日的手伸來,徐星搭手著,二人握手言和。
這應當是他們第一次站在同一起跑線,夯日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這就是一笑泯恩仇吧。
他們凜冽在秋風之中,刺骨的陽光下,他們回到柳樹下呆呆的坐著。
不知道悲傷了多久,徐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了看柳樹,他回到房間內,拿出兩床涼席,鋪在柳樹下。
夯日看著徐星的行為,不解的問道:“徐星,你這是?”
徐星躺在涼席上,給夯日也留了一個席位,躺下說道:
“這是我們家的規矩,這次,哥哥的事,我感到了自己的罪惡,我要在此洗凈心靈,你也一樣,今晚我們就睡這里吧。”
“我才不要!本公子怎么可能露宿?”
......
“你別說,這露宿的感覺真不錯。”
二人躺在柳樹下,交談了很多,在與夯日的交談中,徐星也是明白了很多。
夯家背后的真正靠山是李家,徐家后方的靠山是陳家。
這李家與陳家在海城中可謂是水火不容。
而這次動亂,肯定是李家暗中安排的,李家想借此給陳家一個下馬威。
可小風不解著,為什么陳家一直不還手,難道就要一直處在暗中不動嗎?
難道就任由李家肆無忌憚的做事嗎?
或者說徐家就是一個棄子?還是說其中有些隱惻?
想到這些,徐星的內心有些傷感。
正當二人,談到了關于案情的關鍵點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我是客!”
話入邸院中,打斷了二人的交談,徐星抬頭看向大門,起身,夯日將他拉住,道:
“這聲音我感覺很熟悉,咱們最好謹慎行事,免得到時候會出什么岔子。”
徐星猶豫不決著,要不要去看看是誰。
這時一個男子跳上院墻,劍眉,小眼睛,臉上的線條十分抽象,各長各的,一臉大眾相。
“怎么是他?”夯日看著這個男人,皺眉說道。
當徐星看著這個男子時,詫異著,可他為什么會來到這里?想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