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看著父親的神態,她似乎懂了什么,不再留戀冰糖葫蘆,說道:
“爸爸,沒關系,我生日有你陪在我身邊就行了。”
小鳳看出來了,男子沒有錢,小鳳徐徐走過去,如一陣風,與他們擦肩而過,小鳳掏出一張銀票,神不知鬼不覺塞入了年輕父親兜里。
要知道這張銀票的價值,普通人不吃不喝工作幾年才能攢下來。
年輕父親將小女孩慢慢抱走,小女孩雖說不要,但還是一直枕在父親肩上看著賣冰糖葫蘆的,直至二人遠去。
“冰糖葫蘆,不買就沒有了”,賣它的人吆喝著,挑著架子就準備離去,小鳳將其攔下,買了一只。
“在等十分鐘,我買兩串,可以嗎?”
“你這個人,怪兮兮的,罷了,可以。”
隨后,小鳳就站在賣冰糖葫蘆人側邊的槐樹下。
.........
人群十分喧鬧,嘈雜,其中往來人做作,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是小女孩與她的父親,他們邁著闊步,朝著小鳳走來。
小女孩嬉笑著,臉上月牙般的笑容十分純潔,她的父親再次帶她回到了這里,看著他們回來,小鳳起身,慢慢走到了暗處。
站在暗處,他注視著這一對父女。
“老板,我要將所有的冰糖葫蘆買下來送給我女兒!今天是她的升日”小女孩父親挺直腰板,自信的說道。
“什么?我沒聽錯把?走吧,我也不想拆穿你,你有錢嗎?就說這狼煙大話了,趕緊滾滾滾!”賣葫蘆的人顯得有些不耐煩,鄙視著說道。
“我說了,我全要,今日是我寶貝女兒的升日!”說著,那位年輕的父親就從兜中掏出了一張銀票。
賣冰糖葫蘆的人看到這張銀票,瞠目結舌著,大驚失色,他將整個賣糖葫蘆的推車送給了那位年輕的父親,哽了好幾次,才說道:
“對不起,怪我有眼不識泰山。”
年輕的父親寵溺的看著小女孩,溫柔的說道:“去吧,我的小乖乖,這些都是你的,今天隨便吃。”
小女孩高興的跳了起來,抱著父親的大腿,笑得合不攏嘴。
她從車中拿出一只糖葫蘆,最先遞給她的父親,父親張口吃了一個,小女孩喜悅著,還喃喃說著什么。
看著這一幕,小鳳眼眶已經濕潤,他傻傻的看著父女二人。
過了好久,直至父女二人已經消失,小鳳還在原地傻傻的笑著。
有的時候,精神上的補給比什么都重要。
或許那個女孩現在比國王都富有吧。
在燈火中停留了半晚,見證了海城的人情味,小鳳回到家中,睡在柳樹下,晚風輕輕吹動柳枝,柳枝下沉,貼在小鳳身上,熟睡中的小鳳完全不知情。
柳樹發出瑩綠色的光芒,透過柳枝一點點輸送到小鳳體內,使他睡得更加安詳。
這時,堤壩上,一群海鷗聚集在一起,在月光的照耀下,他們顯得很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