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使用的武器是一把長刀,刀如寒龍,透露三分寒芒。
徐星的劍正一點點拔出,這時,八卦場內,所有人腰中佩劍正正鳴動著。
法域外,眾人驚動著。
“怎么回事?我們的佩劍怎么了?徐星的劍和天上那把短劍有什么關聯嘛?”
“你們還記不記得昨晚下了一場雨,雨中帶著濃郁的劍氣與怨氣,直至方才我們劍震動,我以為是那把短劍,現在看來好像是徐星手上那把劍的原因。”
“對,絕對不是天上的那把劍,他的那把劍好熟悉,怎么感覺在哪里見過一時想不起來。”
“等等,莫非是我們蜀山海下的那片葬區中的殘劍?”
“什么!不可能。”
所有人看著法域內徐星手上的那把劍稱奇著。
“徐星,今日我們分高下,一決生死,你可敢?”
墨亦拔出他的長刀橫指徐星。
二人隔著三十丈的距離,徐星微微一笑,蔑視著墨亦,道:
“總有人見不到今晚的月亮。”
“有意思,本不想這么早就將你斬于馬下,還想等墨曦看到你落幕黃昏后對你放棄念想,現在看來,你死了同樣也是。”
徐星聞言,輕笑著,他自然知道墨曦在此處。
但徐星從未將墨曦當一回事,這一切只是墨亦的臆想。
“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當初誣陷徐海,我與夯日來到蜀山后是你安排的吧,剛才紫嫣的變故也是你暗自下手的吧?”
徐星輕輕說道,臉上并未太大波瀾。
其實這一切他早能猜到是墨亦安排的,現在只是確信自己的想法沒有錯。
“是或者不是有什么影響嘛?你能活過盡頭?本想通過他人將你搞垮,沒想到你能一次次破局,知道那么多也沒用,今日你將除名,歷史也不會為你改寫。”
一曲斷音,大戰開始。
徐星持劍,輕輕一蹬地,化為殘影。
“來吧!”
劍光寒礫,刀劍碰撞之聲連綿不絕。
徐星一個橫劈朝著墨亦脖子上砍下,墨亦也算得上一名刀客,輕松將徐星的招式接了下來。
刀光劍影間,二人交手千百次,他們手中的武器卻一點未瘸,還是如嶄新一樣鋒利。
二人僵持不下,干脆憑空躍起,各自施展出渾身解數。
吭,刀劍碰撞。
聲波傳開,法域內,彌漫黃沙,一片朦朧,一時間分不清二人誰強誰弱。
法域內,不見其人,卻能聽見刀劍所碰之聲層出不窮。
徐星周圍一片黃沙,這時不知何處起風了,場地內頓時清晰了。
剛剛他和墨亦簡單交手試探了對方,他明顯發現,墨亦的強大超過自己的預估。
橫眼望去,墨亦持大刀杵在地上,他雙目緊閉,從他天靈蓋上一棵二百一十丈的蒼天之樹生長而出。
徐星吞了下口水,感應著剛才在玄武板上感悟的神紋,體外一顆三丈菩提樹生出。
相比與墨亦的樹,徐星的靈根樹很渺小,但氣勢一點不輸墨亦!
這時,墨亦的樹無數葉子抖落而下,凝聚出一顆液態金丹。
“什么,墨亦竟已達到了筑基期”
徐星內心驚嘆,怪不得剛剛墨亦的力量如此變態,在有此寶劍與神元秘法的加持下,自認為可以敵對筑基中期都不落下風。
可墨亦很奇怪!卻能壓制自己。
如果墨亦踏入筑基期加上他渾厚的家族背景一切都能解釋通透。
見徐星十分難纏,墨亦干脆著:
“算了,不隱藏實力了,就用我最為強大的一招,為你送葬!”
“十字真經,第二式,毀滅之光!”
墨亦全身發亮如一顆閃爍新星,全身經脈被照亮,身軀變得晶瑩剔透,無比璀璨。
至此,墨亦二百一十丈的靈根樹開始籠聚。
數之不盡的靈氣涌入他的身體,這是他在蓄力的最強一招。
徐星內心一驚,墨亦一上來就用最強的招式?不留一點底牌。
索性,徐星閉眼,溝通著手中寶劍,也試著籠聚三丈菩提樹靈氣。
場域外之人驚訝的討論著。
“墨亦當真是突破到了筑基期之人,只不過他的境界不太穩定,你們看那液態金丹還沒成型,僅僅有一個雛形,若是液態金丹成型方才踏入筑基境呀。”
“這又如何,別忘了,他可是墨家后人,而且他所習的十字真經第二卷,奇珍無比,他卻已經完全掌握完了。”
“不對,你們看徐星,雖他還未洗毛伐髓,打通體內經脈,但你們看,他全身凝聚出的靈氣根本不遜色于墨亦,現在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