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確實是高飛他們三人做值日。可他不用動手,衛生都是另外兩人做,他坐著當大爺已是慣例。
地板拖的干干凈凈,桌凳擺的整整齊齊。高飛雖然有些渣,可是他所在衛生清潔小組是硬是在全班最好的,與同級其它四個班相比也是最好的。
黑板擦得能照出人來,范西屏在黑板上寫下幾個字權作為“擂臺賽專欄”:距離精英擂臺賽還有7天半——405小時。
高飛靜靜的坐著,想起中午看望趙老師的事情,問身邊的史襄夏;”上午三四了課,你們兩個辦的那事情怎么樣?沒留下什么尾巴吧?”
“飛哥,絕對沒有。我們帶的一瓶衡水老白干兒只用了一半,倒進謝四方的養雞場水槽里……
15分鐘以后就有十幾只大紅公雞,帶著暈乎乎的樣子做起與母雞相關的那些夢,不蹬腿、不打鳴。嘿嘿信手拈來,落落大方,簡直就是跟自己家的一樣。
如果需要,明天我倆租輛車去!”
高飛點點頭,這時候范西屏寫完了字,拍了幾下手也來到高飛身邊:
“飛哥呀,今天偷西瓜好像老天爺想隨,那叫個圓滿!還有,西瓜地里的兩只狼狗……竟然被看管老頭給拴到了樹上,長得不好看的都不摘,外人看來還意為我們是看瓜老頭的小表叔似的。”
范西平、史襄夏兩人神采飛揚,那種感覺就像是六零年從美帝那里偷來了核彈。
“飛哥自從跟你混的這幾年里我們提前五年進入小康水平,真是快活過癮。”
“完啦,我們攤上大事啦!我們兩個蠢貨!”
兩人本帶著要上臺領獎章的心境,眼前已經出現幻覺,感覺什么5G手機、大夏制造都是給他們造的,百貨超市就是自家的大倉庫。
可是發現高飛神情銳變,雖然都一頭的霧水,隱約感覺出了大事啦,而且十分嚴重。
“有什么問題嗎?我的腿肚子好像要朝前……又有上行跑到大腿上的感覺。”
“你們上當啦,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兒,那看瓜老頭肯定是在西瓜園里裝上攝像頭!”
范、史兩人恍然大悟:可不是么!?今天去西瓜地膜西瓜確實是太啦,如果偷東西都這么圓滿、這么爽,tmd誰還去上班呀!?就是抗日劇里八路軍偷鬼子的西瓜,也不可能這么順!
塔妹的去年夏天去摸瓜,看瓜的老頭把鐵叉耍成了標槍,差點兒戳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后遺癥,現在想起屁股還是火辣辣的。
我們兩個真是太蠢啦,簡直沒帶腦袋,這種事兒如果飛哥遇到,使用脊柱考慮一下就成!
老頭子不聲不響,沒有手握鐵叉追上來,那兩只嚇人的大狼狗被拴在柳樹上,這分明是張網以待。
“飛哥說得對,可是老頭今天沒來學校呀,這有些不合情理!”
“他明天上午八點半左右一定會來,因為那個時間,校長、書記都在,派出所又剛上班,老頭的腦袋還沒老!”
匯聚西屏聽了心急如焚,兩腿酥軟,眼淚都下來啦:
“飛哥,這可咋辦呀?如果這事一旦發生,我會被我老大老爸……弄個半死不可!”
史襄夏更是像熱鍋上的螞蟻:“飛哥,我老爸會燒掉家譜,再把我閹啦。”
兩人成了驚弓之鳥,待宰的羔羊。